此時,學員心中所想的是,這麼冷的性格,也不知何時能有人收了苗麗老師她,真想看看她那塊冰,融化時的樣子,絕對值得期待。
學堂之內,此時三三兩兩離開,隻留下四人還未起身。
此刻鄭源就坐於位子之上,回味苗麗剛講之內容,這般係統,比那不靠譜的村長爺爺鄭忠籠統說了些境界,可謂天壤之別。
“我說兄弟,你去了哪裏呀,這一臉胭脂粉,一身香氣的。像我們這些個男胞們,可好生羨慕呀!”
一名看上去十八九左右男子,眉清目秀,走至鄭源身旁一空位坐下,探鼻深一口,搖頭迷醉,好似那餓鬼般模樣。
一臉陶醉之色起,似看上一桌子美食,想狼吞虎咽一番,卻又忘卻自身已變成那鬼,看的幹著急卻無半點法子。
倒是弄得鄭源,一身雞皮疙瘩,連忙起身,換處位置站立,先拉開下距離為好,他可沒有那龍陽之好。
就在其鄭源準備要不要走之時,後方兩座位之上的青年起身,為剛說話之人打圓場,笑說道:“這位兄弟,可別誤會,他叫苗璞,他有指腹為婚的細君,管得可嚴實了,他隻能這般想想,有賊心沒賊膽。”
與此說話男子一排座上臨近之位一男子,哈哈大笑出聲,拱手行禮,說道:“兄弟,在下陳雲。”抬手介紹旁邊剛說話之人,接著笑道:“這位是張科,觀其年紀,比我等小上三兩年歲,怎麼就轉入我等高級學堂了呢?”
鄭源抬手還禮,也笑回道:“在下鄭源,說其轉入之事,額…,如何解釋才好,這個說起,話長了,隻能說是走錯學堂了。”
“哈哈哈,鄭源兄弟,果真是個妙人呐!”三位也一臉好奇之意,望向鄭源,陳雲先行開口,笑問道:“鄭源學弟,那你這身…。”
“我之前就錯進了藝術樓裏,弄成這般模樣,讓各位學長見笑了,見笑了。”
陳雲、張科、苗璞一臉好奇,為何他們去,沒有這般待遇呢,一時間三人你言我語、你來我去、你吹我捧、你東我西、你唱我和、你來我往、你不仁,我不義地亂成一團。
陳雲道:“我就說嘛,上次肯定時辰不對,我說要挑時辰,你們不聽!”
張科道:“就你長得那樣,天黑去也無用,有點光都不待見你!”
陳雲道:“你說誰長得醜,你信不信,我撈你底。說道說道。”
苗璞道:“你倆少說兩句,長得醜,又沒什麼,人家不是見你醜不醜,知道不!”
苗璞此時,本想勸架來著,可立於兩人中間,受其兩人水花影響,也有些來氣,轉頭又望向張科,說道:“再說你,一看臉色發白,弱得不行。你看看鄭源兄弟,紅光滿麵。哪像你兩,一個個的病懨懨樣,哪有半分活氣。”
張科道:“什麼,你自己不知曉你自己,還說我倆,也不知是誰,整天說三說四的,叫你去的時,你敢去嘛?”
陳雲道:“便是,每次隻說不做,還有臉說我們,你自己什麼德行,假把式,還在其說別人,你也不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