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竊得手,不如說是入室搶劫成功的眾人回到了沃斯特劇場,“船長,為什麼朝內陸開幾百裏就能有這種槍流通,而咱們還要自己塞火藥打鐵彈?”謝米搓著一把手槍問著。
“你傻啊,雖然說咱們這個地方不在轄區,但是人家想管還是能管的,而且這玩意造價可不便宜,你也知道現在鐵的價格是什麼樣的,這一把槍估計造價就得四五萬,還不算上手工費,如果像聖敦商會人人都配一把這樣的槍首先是負擔不起,其次治安肯定亂大套,海警和海軍會來製裁的。當然,那些倒黴車工肯定是沒有手工費的。”
“我還是覺得這種古董用起來怪怪的,很……老掉牙?雖然我是槍迷。”
“你廢話好多,你就當你在用上古神器好了,反正這東西放到現在也好使,拿著這玩意你甚至能宰鯊魚。”橘千代嫌棄地踹了謝米一腳。
“丫頭,你上哪搞的這些東西?!”譚檀看著在幕後堆成小山的槍支彈藥驚喜地出聲。
“呃……我不想說,你問他吧,我睡覺了。”橘千代指了指謝米。
“別睡別睡,咱們商量一下這玩意該怎麼分配吧。自從劇場被聖敦商會襲擊後我覺得安保問題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嗯嗯,你接著說。”
“所以我覺得應該劇場保留大部分,然後再船上攜帶一部分保證安全,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出航?”
“別扯這個,咱們有會用這東西的人嗎?”
“我反正不會,我一個搞藝術的為什麼要管這些,你來分配槍支就行了,實在不行就黎茗,再不行就讓諢謨先生來!”
“你為什麼滿腦子都是諢謨,你給我解釋一下?”橘千代抱胸鄙夷地看向譚檀,她最近聽諢謨這個名字已經聽到吐了。
“因為諢謨先生事業有成,玉樹臨風啊!”譚檀理所當然地回答著。
“這……你該不會……我的確還沒過問你和斐溫的感情發展的怎麼樣了,你的屁股還好嗎?”橘千代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別亂點鴛鴦譜,我和他沒關係!”譚檀罕見的老臉一紅回答著。
“回來啦?我聽說你做的事了,你真厲害。”黎茗看著進門就累癱在床上的橘千代誇讚著,雖然她幾乎什麼力都沒出,但她就是很累,沒有原因。
“靠……你發什麼神經?”橘千代手足無措地不知道怎麼辦,最後她選擇用被子蒙住了頭。
“就是很厲害啊,你想想,劇場遇襲,還有那次在黛絲的手下保護我,之後又從槍林彈雨裏麵逃了出來,今天又帶了這麼多槍,我覺得你很厲害,真的。”
“呃……哈,好吧,這個就是運氣的問題了……其實我還有很多死裏逃生的倒黴事你不知道而已。”橘千代對黎茗的直球毫無招架之力。
“好啊,那你以後慢慢講給我聽?”黎茗合上書拍手,期待地看著橘千代。
“呃,你還是先把弗朗奇的筆記讀明白再說吧,到時候還要靠你教我呢,這本書可是要還的。”橘千代非常驚險地轉移了話題。
“不解風情……”黎茗無奈地撅著嘴打開了書。
“對了,那個什麼,關於諢謨的事情你怎麼想的,老譚好像挺想把你賣出去的,而且我看諢謨好像也有點那個意思。”逃避掉針對自己的招數後,橘千代開始了她的反擊。
“別亂說,我其實在中城區有……而且諢謨先生很有禮貌,我看得出來他對我是屬於歌劇的喜愛。”
“有什麼?是不是呃,比如什麼公子哥之類的那種,或者你被賣給了一個老男人?”橘千代注意到了黎茗沒說完的部分。
“不是,我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她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黎茗依然欲言又止。
“噢,性格哪裏好了?陽光帥氣,還是那種陰鬱的?”
“不是,你的這些詞不是用來形容一位女性的。”黎茗搖了搖頭。
“呃,女……女性?你的那個是女的?”橘千代撓了撓頭,隨後她離黎茗遠了一些。
“對啊,你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現在早該性開放了吧?”黎茗歪著頭看著橘千代。
“嗬……哈,沒事,沒事,我睡覺了,嗯!”
幾天後,四處狼狽逃竄的耶格鬼鬼祟祟地回到了自己的老窩,他這幾天可以說過的和乞丐沒區別,既要躲避上家的追殺,還要防備警察的搜捕。望著牆上裏麵沒撕幹淨的膠帶和空空如也的房間,他默不作聲地撬開了門框,取出了裏麵的物件。
“賤人,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