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平他泛濫的白肉後,她才極為輕柔將嚼碎的藥材敷在他傷口上。
待這一切做完後,她不由打個噴嚏,這才發現她身上濕漉漉的衣裳都粘身上了,她是,蕭寒野也是,於是,她又三下五除下脫下他的衣裳,和她自己的衣裳,架起來烤拭。
電視上的穿著中衣烤火不存在的。
他們二人現在能留著個小內內就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不過,好在他的外袍是上好薄紗絲綢的,濕著也無礙,勉強能給她蔽體。
至於男人,關鍵時刻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
反正他又不是沒裸奔過。
她垂眸望向男人,隻見他雙眼緊閉,還在昏迷,不過脈象無大礙,且呼吸也平穩,所以,她就沒擔心。
眼前的男人雖然一臉蒼白睡著,卻依舊美得無與倫比。
入鬢的長眉、高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唇、棱角分明的臉、完美的下顎線,整副麵容毫無瑕疵,俊美到極致......
瞧瞧這突出的喉結是多麼性感,瞧瞧這有型的胴體是多麼噴薄有力,瞧瞧這小寒寒......
呃......這個就不瞧了......這個還是有點瑕疵突兀的......
至少她覺得不完美。
她拿手比劃著......再縮一些就完美了......
望著某個昏迷不醒的男人,楚南月這邊卻是在沒心沒肺的驅車狂飆。
她可真是沒出息啊,在心裏飆車都能把自己鬧個大紅臉。
啥也沒幹,倒把自己弄餓了。
望著美男,摸著空腹,她是真餓了,既缺少精神食糧又缺少物質食糧。
她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想著先補哪個?
呃......精神食糧她就想想而已,人家還昏迷著呢,她不好做女禽獸。
至於物質食糧,抬眸望著瀑布上打挺的錦鯉,她眼睛一亮,這不就是現成的嗎?
這魚生於懸崖峭壁,絕非凡品,她來了......
她這邊流著哈喇子,撅著屁股就要從男人身上翻過去,哪知腰間突然被一隻大手環上,她就被迫地壓在男人身上了。
男人在她給他脫衣裳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他一直裝睡,隻是想看看她會不會吃他豆腐?
果然他的阿月垂涎他的美顏。
一眨不眨盯著瞧,又是吞咽唾沫,又是流哈喇子。
最後終於按捺不住湊了上來。
他本想等她步入正軌再睜眼的,結果也沒按捺住主動吻上她。
瞧瞧把孩子都饞成什麼樣子了。
口水都止不住了,他怎還端得住?
但他親吻了一番後,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道:“阿月,隻要你想,我隨時為你服務!”
楚南月擦了一把口水,隻當她是不小心摔在了他的嘴上,驚喜一聲:“你醒了,感覺如何?”
蕭寒野立刻昂揚鬥誌道:“好得不能再好,絕對能服務好你!”
楚南月探了探他的腕子,見他所言非虛,當即手指那條錦鯉,兩眼發亮道:“去,將那條白胖胖的魚為我抓來,我要吃魚!”
蕭寒野順著她的手指,機械望去:“!!!”
什麼?錦鯉?
她在這兒又是吞咽口水,又是流哈喇子,居然不是為他,而是為一條錦鯉?
她居然放著絕世美顏的他不吃,吃勞什子錦鯉?
他的一腔熱情終究是錯付了!
他感覺到被侮辱了!
他反正不去,他又僵硬轉回來,故作一臉虛弱道:“咳咳......渾身無力......抓不了......”
楚南月摸了摸他的頭,又不放心看了看他的傷口,一臉的疑惑:“呃......你可能也是餓的,你先歇著,我抓來給你做烤魚吃!”
語罷,她就霍霍起了身。
望著毫不遲疑就利索從他身上離去的某女,他是真的再次感覺到侮辱,他在她眼中的魅力竟沒有一條胖錦鯉大。
他懷疑人生道:“阿月......錦鯉就真的這般好吃?”
楚南月雖說方才確實是暗飆了一會兒狂車,但那股勁兒已過去,她現在真的滿心滿眼都是錦鯉,她一邊費力抓魚,一邊不耐煩道:“好吃,當然好吃,你話這麼多,快爬起來給我抓一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