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掩於披風下的她還暗戳戳使了點壞,她肆無忌憚把玩起珊、瑚豆來......
弄得某人是又麻又癢,恨不得將她立刻就地正法,但礙於“影響”生生忍住了,結果使得原本一盞茶的路程竟如此漫長......而且還因為過於激動而踉蹌一步,險些抱著楚南月“劈裏啪啦”摔倒在地......
這可把一眾奴仆驚呆了,他們王爺這才不過一夜春宵就虛成這樣子了?
不應該啊。
這著實與他們王爺虎虎生威的外表不符啊。
心中腹誹歸腹誹,但該有的節操還是要有的,瞧他們一個個麵牆而立,站得多整齊啊。
“剛才玩得挺美啊!”踏入寢殿,蕭寒野就將她一把扔至新換的床榻上。
“咕咚”一聲,就著那股力道,楚南月在床榻上滾了一圈,後知後覺,好像玩大了。
瞧某人可真不經撩,此時的身負異秉著實辣眼睛呢。
Emm......格格不入可真不是好事呢。
尤其對她,不好。
所以,她立刻止住笑容,一臉誠懇道:“小寒寒,別生氣嘛,人家喜歡你才會和你玩呢。”
蕭寒野眸色幽幽,別有深意道:“喜歡小寒寒?”
楚南月瞧他目光突然泛起猩紅來,心下一凜,下意識的順著他目光望去,結果卻是差一點沒吐出血來。
原來此“小寒寒”非彼“小寒寒”。
呸,她才不喜歡。
但這能說嗎?
她暗咬貝齒,笑得敷衍道:“小月月喜歡小寒寒,但小月月太小,還望小寒寒可以量力而行,最好是三五日一次的那種。”
“哼!”蕭寒野沒好氣將她翻了過去,“整日就會敷衍,休想蒙混過關,本王不知量力而行,隻知熟能生巧,既知自己太小,那便勤於開荒,終有一日會如魚得水。”
感覺到背後灼熱的氣息,楚南月欲哭無淚。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這才不過進府的第一日,而且她才大病初愈,就被狗男人如此百般蹉跎。
他娘的,這往後可怎麼過?
“我餓了,要吃飯。”
“乖,我喂你。”蕭寒野停下他的吻,猛地喂起她飯來。
“啊!”她瞬間被撐得要爆炸,忍不住口吐芬芳,“蕭寒野,你奶奶個球的!”
蕭寒野眯了眯眸子,喂她飯的速度更快:“罵一聲加罰一次!”
楚南月:“!!!”
蕭寒野,你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
蕭寒野,你後天屬核桃的,欠捶!
蕭寒野,你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
......
聽到他那句“罵一聲加罰一次”,楚南月就慫了,但她不敢明著來,可以來暗的,她小臉已被玉枕摩挲的變了形,索性一張一合著小嘴,無聲謾罵......
然,狗男人就突兀地將她翻了過來,然後,她顯而易見的口型就兀自撞進他眸裏。
“蕭寒野,艸-你-大-爺!”
二人四目相對,空氣突然肅靜,一群烏鴉“嘎嘎”飛過......
蕭寒野眸子暗了暗,張口含下她的嬌唇,狠狠往前一衝:“腰、子別想要了!”
......
楚南月好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