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刻,楚南月便醒來,她一邊大口朵頤著山珍海味,一邊問他。
“王爺,昨日是江晚煙算計的我嗎?”
“嗯,她易容成你的模樣。”
楚南月心裏咯噔一下,果然如此,她停下手中的筷子,嚴肅問道:“那昨夜你們二人都幹了啥?”
想起昨夜,蕭寒野身上就蓄起一層冰霜,他陰鷙道:“本王賜了她洞房花燭......”
“什麼?你真的和她滾床單了?”楚南月的聲音瞬間拔高,一臉憤怒。
蕭寒野見她誤會,趕緊回道:“她也配,是地牢中專針對女子不貞的一種刑罰。”
言語中,他做了一個花開的手勢。
楚南月一時沒明白,筆畫著那手勢:“這是......何意啊?”
看她一副清純呆萌之貌,蕭寒野突然興致斑斕道:“待愛妃用完膳,去地牢一看便知。”
“也行。”想起昨日的悲慘經曆,楚南月仍心有餘悸,她點頭同意道。
正好她也想捅江晚煙一百零八個窟窿呢。
但隨後,她又否定道:“不行,一會兒用完膳我還要沐個浴呢,身上黏黏糊糊的好難受。”
其實,方才在她昏睡時刻,蕭寒野就已大致給她擦拭過身子了,但總歸沒洗過舒爽。
想起她身上方才那套乞丐服,蕭寒野眯了眯眸子,薄唇輕啟:“阿月,昨夜你在哪兒渡過的?”
楚南月怔了片刻,便將事情的原原委委講述給他聽,當然她避重就輕了一些事情。
蕭寒野眸裏湧動著狐疑的幽光:“西域太子會這般循規蹈矩?”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歐陽清對楚南月有意思。
當然,可能是他太在乎楚南月。
他覺得很多男人都對楚南月有意思。
尤其蕭君安......
楚南月低頭幹飯,含糊不清道:“歐陽太子你別看他一副玩世不恭之貌,其實他有自己的心上人的。”
蕭寒野難得滿眸八卦,笑著問道:“何人?”
楚南月神秘一笑:“不告訴你。”
蕭寒野眯了眯眸子,隨即便伸出自己的魔爪咯吱她。
楚南月哪裏受得了,沒一會兒便繳械投降道:“我說,我說,但你要爛在腹中。”
反正昨夜她發的誓言乃楚昭明之女楚南月被活活打死。
和她有半毛錢關係沒有?
蕭寒野支棱起雙耳洗耳恭聽。
他竟真的有幾分好奇呢。
楚南月抿了抿唇,獨自幽幽笑了半天,才一字一句道:“蕭-君-安。”
其實她做過一段時間腐女的,真的覺得很唯美呢。
但好可惜啊,這隻是歐陽清的一廂情願......
她以為蕭寒野會和他一起嗑,誰知,他竟是冷哼一聲,滿臉嫌棄道:“汙穢!”
奇怪,他三哥到底有何過人之處?不但女子當眾向他示愛,就連男子都愛慕......
莫名其妙!
“無趣!”楚南月暗暗撇了撇嘴,隨後突然想起一件天大的事兒來,她揚聲道:“哎呀!床單換過沒有?”
雖然昨夜蕭寒野沒和江晚煙滾床單,但最起碼坐過的。
坐過也不可以!
蕭寒野明眸閃動,立刻打橫抱起來她就走。
“做甚?”楚南月驚呼一聲。
“帶你泡溫泉!”
楚南月惦記著換床單:“那床單......”
蕭寒野惦記著泡溫泉:“換換換,連床一起都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