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野突然側躺過來,楚南月就兀自撞入他深邃的眸子,她立刻無縫銜接,腆著臉嬌嗔一句:“都依夫君。”
她這副嬌顏極大取悅了蕭寒野,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撫摸她小臉,嘴角也不自覺蕩漾起沁人的笑容。
他七弟果然不騙他,夫妻確實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沒有什麼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若是解決不了,那便接著睡,直到睡服為止。
楚南月難得的低眉順眼之貌,一口一個夫君,喊的他心神蕩漾的,不正是被他睡服了嗎?
他終於找到了製服楚南月之法。
回想起昨晚她被他折磨的醉人模樣,他眸子中再次續起一片黑壓壓的欲念來:“阿月......”
“嗯?”楚南月躲過一劫,心下不由放鬆下來,抬起清澈的眸子回道,下一秒,卻被他猛然拉入懷中,不禁花容失色道,“幹嘛?”
“我......又......想了......”蕭寒野舔了舔嫣紅的唇,目光沉沉。
怪他嘍?她明知他根本對她毫無招架之力,還故意一口一個夫君喚著,非但如此,還一絲不苟。
楚南月:“!!!”
終於忍無可忍,惱羞成怒道:“來吧,來吧,誰怕誰?反正這婚是沒法成了!”
蕭寒野神色複雜盯了她半晌才道:“好吧,那洞房花燭夜再來。”
他真怕耽誤事,而且還很自覺地給她灌輸起內力來。
腰上傳來如溫泉般的暖流,楚南月表示有被安慰到,所以也不再置氣,翻個身,找個舒服的姿勢,慢慢治療自己被噶的腰子。
腰子一舒服,她的思想又活泛起來。
不能再這般被狗男人拿捏了,她得想想辦法。
既然有壵龍丸,那便就得有對應的痿龍丸。
等得空後,她得好好研究一番。
當然,她還得考慮到在不影響自己幸福的基礎上研究此藥,所以著實需要下一番苦功夫了。
蕭寒野注意到楚南月唇邊漾起的笑意,不由湊向她耳邊,陰惻惻道:“還能笑便證明還有力氣。”
楚南月嚇得身子一顫:“我哪有笑?”突然,她猛地將他推開,“你該離去了。”
蕭寒野眯著鳳眸,幽幽道:“腰子不疼了?”
楚南月明明很喜歡他給她注入內力的。
楚南月實話實回道:“疼,但是你必須該離去了,我大哥馬上就要回來了。”
前幾日,她大哥就派石頭傳話來,會在今日午膳前回來。
這讓她大哥瞧見,成婚前三日,膽敢和未來夫君白日宣淫,不得削她一層皮。
言語中,門外果然傳來她大哥的聲音:“阿月?”
怕什麼來什麼,楚南月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立刻一把拿下蕭寒野的手,小聲道:“王爺,求您快躲一下吧!”
蕭寒野不以為意道:“為何我躲?”
是她怕她大哥,他又不怕。
楚南月認真回:“北苑是我的院子啊,我手裏可是有房契的,自然是你躲。”
蕭寒野:“!!!”
誰的院子不是關鍵,關鍵是,他不能和自己的女人計較。
“喚句好聽的。”
楚南月咬牙:“阿野......”
蕭寒野擰眉:“為何不喚夫君?”
“哎,大哥你等會兒的。”楚南月一邊應著她大哥,一邊起身去拿衣裳,一邊還要敷衍男人,“我覺得阿野新穎親切,更能拉進咱二人的距離。”
在門外等候的楚子譽聽見屋內傳來的“噗通”一聲,不由擔心問道:“阿月?你還好吧?”
莫非燕王在裏麵?不應該啊,他不是搬回了王府?
還有,小桃怎麼也不見了?
仍在燕王府刷恭桶的小桃求救,大公子救命。
楚南月身子軟的厲害,腳剛觸地就重重摔了下去,正回味“阿野”這個稱呼的某人嘴角狠狠抽動一下,隨即快速抱她上了床榻,然後熟練地從櫃子裏拿出一套水紅色套裙遞給她。
楚南月對他敷衍一笑,隨後指了指房頂,示意他可以滾了。
雖然滾得不情不願,但蕭寒野到底是飛了上去。
“沒事兒,馬上出來。”楚南月長籲一口氣,然後快速穿上衣裳,落下床帳,待做完這一切,她才朝門外走去。
房頂上的蕭寒野看她這一副麻利動作,不禁感覺自己被騙了,然下一刻,這感覺便瞬間蕩然無存。
隻見楚南月開門那刻,身形踉蹌一下,直直向前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