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苑不可以......楚家不可以......馬車還不可以?”蕭寒野眸中燃燒著極濃的火苗。
楚南月被扌童得想叫,卻又怕被駕車的江炎和冷九聽到,所以緊咬著唇,怒瞪著蕭寒野。
可此情此景下,她不知她怒瞪的眼神卻是分外的含情脈脈、萬般風情,以致於看得蕭寒野是愈發的情難自已......
一個時辰後,蕭寒野心滿意足出來,但他這次並未像前兩次那般為楚南月擦拭身子,而是反常地提起她的玉、杵垂直倒搭在車廂。
“......又想著怎麼折騰?”楚南月累得緊,所以,也隻能有氣無力道。
依照她對狗男人的了解,一次絕不是他的風格。
但她現在這般抵著車廂,小洞洞被堵住了啊。
而她的頭正對著他,突然她後背一陣發涼,連忙捂住了嘴......
這狗男人可真他娘的汙。
蕭寒野這便剛抄起一靠枕墊在她身下,聽到她這般說,又兩眸發亮道:“既然愛妃還想,那本王自然是求之不得。”
方才見她實在咬牙隱忍的痛苦,他才想放她一次的。
既然她都這般盛情邀請了,那便再來一次吧。
他還沒夠!
“誰想了......蕭寒野,現在是在馬車上,你不要太過分!”楚南月緊捂著嘴含糊道。
真是豈有此理,他方才沒瞧見她的煎、熬?
“把手拿下來。”蕭寒野確實沒太聽清,但大抵也能猜出不是好話來。
“你這個大畜生!”楚南月羞極了,以為他要用蠻,所以捂得更是緊了。
蕭寒野微微擰眉,忍不住抬手去拿她的手:“你嘴怎麼了?咬破了?”
他方才見她不敢出聲,緊咬自己的唇,所以便一直吻她,堵住了她的呻吟。
他的力道多大,楚南月哪裏還守得住自己的嘴,她被鬧急眼了,所以開口罵道:“狗男人,你若敢,我就給你一口咬斷,不信你就試!”
語罷,她使勁瞪著他那個部位,張嘴做個超凶狠的咬斷動作。
蕭寒野眉宇間聚攏的更是緊,他不解地看了看自己下麵,然後又望向楚南月咬牙切齒之貌,突然他俊顏上籠罩上一抹莫名的神色:“阿月......你這般汙的嗎?”
怕她不懂,又怕她太懂,哎,終究是她什麼都懂。
竟比他懂得都多!
好在也隻是個僅限於懂的棒槌。
關鍵,他特想和棒槌試試這種新鮮玩法。
“我汙?”楚南月指著自己的臉,不可思議道,但見狗男人一臉嚴肅之貌,她覺得她好像誤會了什麼。
囧死了!
她都沒臉見人了。
她拉過一旁的小毯子來橫在自己臉上,隻要她看不見,那麼尷尬的就是別人。
蕭寒野卻是真的特好奇,他一把扯下她臉上的小毯子來,若有所思道:“張嘴!”
楚南月沒反應過來,真的就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