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看向喇叭響起的方向。
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那裏，司機降下車窗跟她招手。
打算像上次那樣去後麵坐的王小凡被司機叫住了。
“粉絲們會在電視台樓下等，要是看到你坐在那裏會罵你的，坐副駕駛就好。”
“她們對助理也這麼嚴厲嗎？”
“當然，你知道上一任司機嗎？就是因為長得帥，所以粉絲們就強烈要求公司換人，因為她們擔心會搶程先生的風頭。”
王小凡忍不住歎氣，想起程不羈提醒她搬箱子輕重的事，頓時就有點兒如履薄冰的感覺了。
“感覺這工作好難。”
“沒關係，隻要別想著出風頭，好好的工作，大部分粉絲還是很好的，你知道愛屋及烏這個成語吧？她們因為喜歡程先生，也會對我們這些工作人員很照顧，會不時的給些小禮物和食品之類的。”
司機說了以後又趕緊加上一句。
“禮物可以收，但是要小心是不是有攝像頭或者監聽器之類的，還有食物，最好是別吃，萬一是黑粉，就會很糟糕。”
王小凡臉都白了，她這是工作嗎？這是在演電影吧？太可怕了吧？
“你別害怕，隻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司機憨厚的笑了笑。
“上次沒顧上打招呼，我叫李原，是程先生的專職司機，你有什麼事也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叫王小凡。”
王小凡也趕緊介紹自己。
“燕姐有給我你的手機號，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為私人事情打擾你的。”
李原笑了笑。
“聊的挺開心啊。”
怨種老板進了車，氣氛立刻就變得沉重了。
“讓你來工作的，不是光聊天。”
“是。”
王小凡在心裏翻白眼。
“燕姐呢今天來嗎？”
“她來幹嘛？”程不羈正襟危坐，開始閉目養神，“開車。”
王小凡在心裏吐槽他裝，但是轉念一想才意識到程不羈可能是怕靠在椅背上會弄亂發型，想到他會體恤別人的勞動成果，心裏倒是對他改觀了一些。
車子在電視台樓下停下，那些粉絲立刻就圍了上來。
王小凡看的有些害怕。
“等下你別傻乎乎的跟著我下去。”
“不然呢？”
王小凡心想，我的工作不就是跟著你嗎？
程不羈一臉嫌棄。司機開口了。
“粉絲們要拍照什麼的，等會兒我開到後門那裏，你再進。”
“哦”
王小凡恍然大悟。
車門打開，尖叫聲響徹雲霄，王小凡想堵住耳朵，但是怕挨罵，就忍住了，笑容滿麵的端坐在那裏，直到車子開走。
進入大樓以後，王小凡覺得自己就好像是進入了另外一個平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