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大怒,同時揮動手中的武士刀,一刀刺入傳令兵的腹部。
噗嗤!
武士刀抽出,傳令兵直接身亡,至死他都沒明白,自己隻是傳送戰報,為什麼會被大佐一刀幹掉。
“哼,八格牙路,就算是土八路來了,你也不能打擾我的雅興!”
大佐舔了舔刀身上的血液,臉上帶著獰笑:“來人,帶我去觀察室,看一看這些土八路,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嗨!”
很快,外麵的警衛員帶著四人來到了觀察室,而帳篷裏麵剛剛被砍死的小鬼子,也被拖出去丟在了狼狗的窩裏,成了畜牲的早飯。
此時,觀察室內,小鬼子拿著望遠鏡,觀察著三個方向的動靜,看到烏壓壓一大片人後,全都被嚇了一跳。
“八嘎,這些土八路是瘋了嗎?五六千人的規模,難道真的準備和我們決一死戰?”大佐怒斥道。
他名字叫犬養一郎,是阪田聯隊新任指揮官,此時見情況不妙,立馬派人給平安縣城拍電報,可連續拍了五六次,都沒有任何反應。
“八嘎,這些土八路,大大滴狡猾!”
犬養一郎大怒,隨後又命人給西口縣城,安慶縣城拍電報,可無一例外,三個縣城,都沒有任何回應。
此時,他已經清楚的知道,八路軍要和他們決一死戰了。
掐斷了電報通訊,那打響戰役之後,縣城的人發現不對勁,趕來支援需要時間,而且還會被沿途的八路軍阻擊。
這一次,他陷入了被動。
原本,在剛剛調來之前,他還嘲笑上一任指揮官是草包,現在看來,自己也有步入草包後塵的可能。
“八格牙路,命令全軍戒備,準備和這些土八路決一死戰。我就不信,我們阪田聯隊,還打不過這些沒槍沒炮的土八路。”
犬養一郎拔出武士刀,一刀斬斷了一張木桌。
身旁的電報員全都瑟瑟發抖,生怕犬養一郎發病,將他們送下地獄。
而與此同時,晉綏軍,楚雲飛團部。
楚雲飛正站在地圖前,做一些常規的兵力部署和調動。
可這時候,副官方立功火急火燎得跑了進來,手裏拿著剛傳回來的電報:
“團座,前方觀察室傳來緊急報告,八路軍386旅獨立團,28團,新一團,全員出動,近乎六千人的部隊,包圍蒼雲嶺,正在搶挖戰壕,準備和小鬼子決一死戰!”
“什麼?”
楚雲飛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向沉穩的他也大驚失色:
“這八路軍到底想幹什麼?上一次突圍就損失慘重,現在竟然將全部身家押到了蒼雲嶺,而且他們的人馬,竟然有六千人之多。”
“這短短的二十來天,他們就恢複了元氣,甚至還更為強大,這八路軍的凝聚力和恢複力,真是讓人驚恐呐!”
“團座,八路軍的戰鬥意圖,我們暫時沒有摸明白,但他們和阪田聯隊決一死戰,我們或許可以鷸蚌相爭,坐收漁翁之利。”方立功道。
“八路軍雖然是委員長的心腹大患,但現在是抗擊外敵的關鍵時期,我們雖然是各為其主,但我骨子裏,仍舊是一個炎夏人。身為炎夏人,就不能在關鍵時刻做這種吃裏扒外的事情。”
“既然他們八路軍要打,那我楚雲飛也幫幫場子,命令步兵營做好戰鬥準備,一旦有戰機,立刻聽令出發,延誤戰機者,軍法處置!”
楚雲飛語氣鏗鏘,整個正義感十足。
一旁,方立功見勸解無果,反倒要炮火支援,立馬就慌了:
“團座,上一次您讓炮營支援八路軍,閻長官就到委員長那裏告了你一狀,這次要是派步兵殺敵,幫他們拿下蒼雲嶺陣地,恐怕委員長也會問責啊.....”
“這件事情,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勸我了。等到時機成熟,隻管聽我指揮。委員長那裏,我自會給他交代。”
“至於這個地盤分配的問題,等打完之後,八路軍虛弱,我們可以趁機占領部分地盤,既不給八路軍優勢,也不會讓他們被小鬼子的炮火猛打!”
楚雲飛望著地圖,緩緩說道。
方立功見楚雲飛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也不再言語,帶著人下去,執行楚雲飛的命令!
這一次,既要幫八路軍取得一些優勢,又要占領地盤,給委員長一個交代。
這對整個358團而言,都是一個較大的挑戰。
與此同時,蒼雲嶺的戰鬥,還沒真正打響,就驚動了各個部門,各個指揮所。
現在,各方都急躁了起來,甚至比當事人江德福更為急切。
然而,蒼雲嶺陣地上,江德福並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此時正檢查著戰壕挖掘的狀況。
一旦完成戰前部署,就會立刻對小鬼子展開進攻,拿下蒼雲嶺,送這些畜生下地獄!
伏法!
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