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玉得逞了。
晨輕舟總覺得妻主變了個人,怎麼他一答應,狄玉就露出來一抹邪惡的笑容。
毛茸茸的尾巴,耷拉的兔子耳朵,以及,隻著一件修身四角褲的軀體。
這一身不是別的,正是狄玉先前消想的那身裝扮。
晨輕舟眼眶微紅,耳尖都快滴血了,俯瞰下去,倒還真像隻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兔子麵前站的則是他的天敵,迫於壓力,小兔子可憐巴巴的求饒,可是肉食動物怎麼會放過獵物呢?
於是晨輕舟被吃幹抹淨了。
——
小鎮的夏天並不好過,到處都是可惡的大花蚊子,花露水蚊香齊齊上陣,這才保住了兩個人。
晨輕舟不太喜歡出門,這個世界裏他是格格不入的,換句話來說他融入不進去,有點封建糟粕那意思,因為思想古板,還停留在男人應該賢惠持家,依靠家主上。
與外邊的人說不上話,大姨倒是很熱情,把他當孩子看待,隻是他還是受不了人大姨上來摟摟抱抱牽手這一頓操作,嚇得慌神,覺得自己對不起狄玉,畢竟女男有別。
兩個不愛說話社交的人窩在一塊兒,能幹的事其實不多,白天看看電視,下個棋,搗鼓點小玩意,晚上整點活動。
“來,我們今天試試小貓發箍,還有貓尾巴……”
晨輕舟驚恐後退。
“不是,不是說不穿了嗎?”
“對啊,上一次那個不是丟了嗎?我可沒騙人哦。”
晨輕舟欲哭無淚,唯唯諾諾求饒。“妻主,可不可以不穿啊?”
“不行。”狄玉再一次冷冰冰的拒絕了小夫郎。
她鑽了空子,得意的笑著。
最主要的其實還是在晨輕舟,他不懂拒絕,說的最多的話便是求饒。
求饒抵什麼用,照樣被欺負。
晨輕舟住進來到現在,沒想到滋潤的成了狄玉。
才半個月過去,她就春光滿麵,氣色都好了不少。
晨輕舟簡直怕了她了,新奇玩意一個一個不間斷的,舒服是一碼事,重點是他要羞死了。
狄玉到底考慮到了他的身體,也沒有要得很厲害。
夏天步入尾聲,池塘的荷花開得正旺盛,狄玉今早上燉了玉米粥,吃時問晨輕舟:“下午去釣魚麼?這附近有沒一個釣魚的地方,沒什麼人,荷花很多,還有河蝦,隻不過不好抓,到時候買一斤回來就好。”
晨輕舟很多天沒出門透氣了,一開始還有點猶豫,聽到狄玉說沒人,他立即就點頭答應了。
下午,背上漁具,狄玉帶著晨輕舟出門去了。
到了地方,第一步就是點上蚊香,然後給晨輕舟擦防蚊的藥膏,然後捏餌拋竿,架好杆子,狄玉就去陪晨輕舟鬧騰去了。
在這荷塘玩狄玉交了錢,是可以采些荷花荷葉,隻要不給人家薅禿一片,那就沒啥事。
晨輕舟頂著一片荷葉到處蹦躂,采野花,看湖麵上的蝴蝶蜻蜓,挺幼稚的,但他玩的樂嗬。
“慢點,小心摔池子裏。”
晨輕舟摔過荷花塘,特別狼狽,滿身汙泥,這泥是黑泥,不好洗,被醫生最後還是沒能洗幹淨,扔掉了。
狄玉這麼一提醒,晨輕舟就往旁邊挪了好幾步,躲得遠遠的。
玩膩了就回去看魚竿,沒想到她們剛剛過來,魚線就晃動了兩下,接著就是一股力往外拽著要把魚竿帶下去。
狄玉趕緊扶住魚竿,大喜過望道:能拖動這麼沉的東西,這魚估計也不小!
狄玉趕緊把它拉出,果然是個大家夥。
拿東西把魚撈了起來,嘿特別大一條跟她胳膊肘差不多長,簡直了。
晨輕舟的眼睛亮亮的,似發現了好玩的事,求著狄玉也要試試。
狄玉重新掛餌,甩杆子跑出去,然後遞給旁邊的晨輕舟。
他不會用這東西,隻是拿著杆子端坐在池子邊。
狄玉怕他手累,就讓他放在旁邊就好。
興許是餌料投的多,也可能是自帶氣運,晨輕舟接手魚竿後陸陸續續又有不少魚兒咬鉤,水桶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