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是什麼嗎?是之前在家用的的,現在試試怎麼樣?”
狄玉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氣息噴灑在晨輕舟後頸,又熱又癢,和她淡泊的語氣仿佛並非出自同一人。
晨輕舟欲要躲,卻被死死禁錮住,他隻能去求狄玉。
“妻主,不,不要,你的傷還沒好,不可以。”
狄玉憋了一月之久,怎還能忍住,輕輕舔了下晨輕舟耳畔。“不行。”
溫柔的嗓音差點蠱惑住晨輕舟:“不,不要,妻主,等傷好了再,再來好不好,你的腳……”
他仿佛熟透的蝦子,身子蜷縮起來,渾身都是一股勾人的粉色。
狄玉當然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可這個節骨眼上,若要她放過晨輕舟這也不太可能,便說道:“沒事,你坐著來便好。”
狄玉實在收不住壞笑,饒有興趣瞧著晨輕舟的反應,果然不出她所料,這話才剛說完,晨輕舟就跟炸了一樣,臉憋得通紅,縮在她身下一句話也不說了。
狄玉總能三言兩語讓他羞得抬不起頭。
這時候晨輕舟隻想裝死,這樣狄玉就不會為難他了。
隻可惜今日的狄玉並不想就此善罷甘休,她輕輕扯開晨輕舟的腰帶,衣衫散落,晨輕舟這下再想跑已然來不及了。
小夫郎掙紮不開,求饒無用,羞出了膽子,嗔她一眼,咬著唇去拿那東西。
晨輕舟將一切錯推到這東西上,若不是這家夥突然出現,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似乎忘了,可是自己先把這玩意翻出來的,若不是他拿出來玩,還聞了聞,狄玉都不至於被一下點燃。
晨輕舟就是趕鴨子上架,動了沒半刻鍾身子就軟了,趴在狄玉身上,麵色潮紅氣喘籲籲的。
狄玉把他提溜起來,不讓他壓著自己。
晨輕舟舔了舔狄玉鎖骨,蹭蹭她的心口,似一隻討饒的幼崽,隻知道貼著她,一點實際的都拿不出來。
晨輕舟往日清亮的眸子帶著媚色,迷離無焦點,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知道,腰肢軟的一塌糊塗,隻知道往狄玉懷裏縮。
狄玉一點不放過他,折騰了半宿,每次晨輕舟一趴,狄玉就把他扶起來,她似乎熱衷於欣賞晨輕舟討饒時無意識的磨蹭,還有哭泣時的緊張。
淚水如短線的珍珠,一顆顆砸在她身上,像是什麼興奮劑,隻瞧幾眼便讓狄玉渾身燥熱。
小夫郎的身子哪容得下她這麼折騰,到了後邊,直接就暈過去了。
狄玉吃得心滿意足,下樓吩咐人打了些熱水上來,給晨輕舟擦好身子再上好藥,狄玉就摟著人滿足的睡著了。
第二日晨輕舟睡醒了,可除了眼皮子還能掀,身上就沒有一處不酸軟的,尤其是腳,他連床都下不了,剛站起身就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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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製裁了,寫不了一點,我那麼多play全部被扼殺在搖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