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是討厭我嗎,要不然怎麼會帶這樣的花……”
果然啊,這就是人家能抓住男人的原因。
情緒都轉變得這麼快,牛啊。
“江舒雅,你是存心來找不痛快的吧,傾傾都這麼虛弱了,你還要刺激她。”
冷寂然見楊傾這樣,立馬著急亂咬人。
我看著躺在床上麵色紅潤的楊傾,再一次懷疑,這些人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啊。
不過我也沒忘記自己要幹嘛。
“啊?是這樣的嗎,你覺得花不好看啊,我來的時候還問媽呢,媽說挺好的我就帶來了。”
說著我就看向了霸總媽。
“對,雅雅買回來以後我覺得挺好的,平時沒事還可以看看,就讓她給帶過來了。”
冷寂然一瞬間就不知道該怎樣反應了,倒是楊傾,反應很快的讓在一旁的傭人接過花,剛打算隨便找個地方放著,我就在一旁開口說道。
“記得用花瓶插好放在床頭,花就應該放在身旁也好調節心情。”
“啊,雅雅還會這些啊,我竟然不知道花放在身旁可以調節心情呢。”
不能也得能,我不膈應死你。
“人家不都說生病了要多看看這些花花草草的嘛,你看我選的這個這麼綠,肯定能調節心情啊。而且這些花生命力很強的,可以放一周呢。”
“那就謝謝雅雅了。”
楊傾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客氣什麼,如果後麵還需要,我可以再送的哦。”
楊傾眼睛簡直要噴火了,但她卻無可奈何,人設啊,就是這樣,連發火都成了奢侈。
在病房待了會,我就以家裏麵的崽子當借口離開了。
我出了醫院,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原地等了會。
然後轉身走向醫院對麵的蛋糕店。
看了會,我就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你好,你這裏有人嗎?”
“沒人……”
那人邊轉頭邊回答,還沒說完就看見我了。
“怎麼了,我很嚇人?”
“沒,沒有。”
那人故作淡定的樣子讓我覺得有些好笑。
“你拍照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你,你怎麼知道的,我明明躲好了的。”
看來才出來沒多久,這麼不經詐。
“我不知道啊,都是現在知道了。”
懊惱的情緒從那人臉上劃過,然後又換上了破罐子破摔。
“放心,我又不對你幹嘛,就是問問你是不是拍照了而已。”
那人看向我,眼裏充滿了疑惑。
他現在甚至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他拍了照,而且還能找到他。
我坐在他對麵,淡定的喝著剛才點的飲品。
我們就這樣坐著,就像在打一場無聲的仗一樣。
“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終於,這人投降了。我暗暗吐了口氣,然後又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看著他。
將杯子裏的飲品喝完,然後看著那人。
“我要你幫我拍照,我會給你支付報酬。”
“就這麼簡單?那你在這坐這麼久?”
那人顯然沒想到我提的是這樣的要求,在他看來,拍照這事就是他的本職,所以並不是難事。
確實,這不是難事,但要讓人閉嘴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