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離開後,李清河回到了一開始來到這裏時所處的位置。月寒也在前不久回來了,此時正配在李清河身邊。
而吳勇此時則是癱坐在階梯上,耷拉著頭,雙目無神的看向地麵。
不知道此刻的吳勇是在想些什麼,是在後悔自己的出手?或是在後悔沒有將事情做絕,給了李清河與他對峙的機會?
他的想法李清河無從得知,而他的下場則需要等四長老回來之後再做定奪。
“中了這麼邪門的東西都沒死,你命還挺大的!”月寒對李清河說道。
李清河回頭看了看她,故作震驚的說道:“我的月寒師姐竟然也會來關心我?師弟的心都要暖的化開了。”
“沒辦法,你做的東西太好吃了。”月寒說著說著就感覺自己的口水要流了出來,不自覺地砸吧了兩下嘴。
他們兩個和雲謠一起來到這裏時還不過是上午,但四長老遲遲不歸,他們已經在這裏等了兩個多時辰了。若是在平時,李清河早已將飯菜做好,哪有她月寒空著肚子的時候?
一想到這裏,月寒也感到到了一絲慶幸,若是李清河死在了這裏,怕是往後她也沒什麼口服能享了。
“師弟,發生什麼事了?”雲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了回來,對李清河問道。
她之前一直用靈力封住耳朵,而後又不知道躲到了什麼地方,回來後便看到了階梯上被燒的和焦炭似的吳勇等人,對這裏發生的事情根本一無所知。
雲謠的聲音也被吳勇等人聽見,待他們抬頭看見與李清河說話的人是自家的少小姐後,皆是感覺眼前一黑,心裏如同吊著個秤砣那般難受,而吳勇更是感覺心如死灰。
他們不傻,雲謠一般都出沒在宗主府和太老峰裏,很少回來到宗門之中。而她卻與李清河表現的十分親近,甚至稱呼對方為師弟,便就是個傻子也能猜到李清河之前所言非虛。
“他們要教訓我,我搶先出手用天火給他們燒了,那個叫吳勇的給我回了兩枚噬靈釘。”李清河將事情的經過簡略的說明給了雲謠。
“噬靈釘?”雲謠臉色巨變,原本就異常清冷的麵容染上了怒色,讓其看起來異常的絕情。
她憤怒的看向吳勇,對其質問道:“用這麼陰狠歹毒的手段殘害同門,你知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少小姐,我……”
吳勇還想解釋,而雲謠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打斷他的發言,繼續用冰冷的聲音對他威脅道:“別以為光是廢了修為被逐出宗門這麼簡單。若是日後讓我在宗門外見到你,不管那時你是什麼身份,哪怕隻是一個凡人,我也定然取了你的性命!”
雲謠冰冷的聲音就如同死神的低語,宣判了吳勇的命運,讓他發自心底的絕望。
但李清河作為整個世間的另一個主角,卻從這冰冷的語調中聽出了一絲溫暖。他知道雲謠如此憤怒,甚至為他出頭,是將他當做了自己人來看待。
事實也是如此,雲謠名義上雖然也是風雷宗的弟子之一,但與同門師兄弟之間的關係卻有些淡薄。通過這幾日的接觸,李清河在雲謠心中的地位已然來到了大部分風雷宗弟子之上。
雲謠威脅過吳勇之後仿佛變了一張臉,轉頭對李清河關切的問道:“師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沒啥感覺,不疼不癢,就是四長老說的挺嚇人的,讓我感覺心裏不太舒服。”李清河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強裝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對雲謠回答道。
你白銀覺得是我的鍋,那就是我的鍋,為什麼你知道嗎?因為白銀說的話,就像是一個癌症晚期患者說的話一樣。他都已經這樣了,你為什麼不順從他呢?你總要給人最後一段時間一個好的回憶吧,最後的時光裏。因為白銀這個段位很尷尬,白銀黃金再往上一點,白金鑽石,可能說,欸,有點實力,能操作一下。白銀往下,黃銅,一到五,啊,人家是純屬玩遊戲的,因為太垃圾了,自己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實力。但白銀,上不去下不來的這個段位,他覺得,黃銅的人不配跟他一起玩兒,對吧?黃銅是最垃圾的。但是呢他想上去,他又上不去,所以這個分段是最尷尬的,沒辦法,卡在這裏了。想操作,又操作不起來,掉下去吧,他又覺得不值得,對吧,我好不容易從黃銅打到...打到白銀了,我為什麼還要掉下去呢?這個人說優越狗越說越起勁,為什麼他會這麼說?因為他是白銀呐。他覺得你比我段位高,你說的任何話都是優越,我並不管你說的有沒有道理。我白銀,我最猛,我S8我上我能奪冠,那打比賽全是。你比我段位高你說話就是放屁,這就是這種人的想法。但是呢,他的想法是對的,為什麼呢?因為他癌症晚期。沒辦法,我同意,對不起,我優越了。可能是我膨脹了,不好意思啊,我膨脹了。我白銀是沒操作,難道我就看不懂誰背鍋嗎?不是,如果你看得懂的話,就不會在這裏抬杠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