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的老人沒有反應,讓一旁的元武倩推了一下。
元武陽這才反應過來。
“哦,好,你好好的休息,真是讓你費心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藥聖走後,大廳中眾人還沉浸在悲傷中。
“這件事,先不要與你大哥說,等他恢複過來再說吧。”
上首的老頭對著下麵的幾人吩咐著。
“爹,我們都知道的,你放心。”
老五應著,慢慢地收起自己的情緒。
塵緣宮
禪無緣一進入大殿,邊往書房走邊吩咐著。
“元武家那邊,每天派人過去看看,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報。”
“是,殿下,我會安排好。”
禪無緣在書桌前站定,取了紙,沾了墨。
手在紙張上行如流水地揮舞著,很快一封出自他手的親筆書信就好了。
“這信,你交給元武家老祖,交代下這信須元武尊者親啟。”
禪無緣用靈力將信上了封印,轉身便對身後的隨從道。
“本座今日起閉關,除元武家的事可隨時來報,其他都不可來打擾!”
“是,殿下,不知殿下這次閉關要。。。”
還沒有等隨從說完,禪無緣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原地。
閉關室
禪無緣雙眼泛著柔情地看著手裏的那顆紅色血淚,心裏卻是無比的自責。
如果他能早點認識元武欣。
如果他那時能一起出征魔族,或許結果就會不一樣?
許久,他都不明白,為什麼?
他會對一個才認識幾個時辰的人,如此掛念。
隨後禪無緣又取出鑄魂燈,放在麵前,神念催動。
在神念注入的那一刻,鑄魂燈立馬就周身通亮。
那荷葉和根莖都泛起碧綠的光芒,好似這株蓮複活了一般。
就連上麵的荷花,那粉紅的色澤就好似剛盛開的花苞一樣鮮豔。
他手指輕彈,兩滴血飛入其中的兩片花瓣上。
在血沒入蓮體之時,那荷花就似乎真的複活了一般,隨之擺動。
隨著便散發出淡淡的金光將花瓣包裹在裏麵。
“現在隻有等你父親醒來,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這鑄魂才能開始。”
“隻是我不解,你的家人為何都不知道你的生辰?”
“或者我直接去查一下你的仙籍,這樣你就能早點輪回。”
說著禪無緣收起鑄魂燈與血淚,直接去了司命處。
司命殿中
正在喝著小酒的司命看到禪無緣,還真以為自己花了眼。
不僅沒有起身相迎,還咕嚕了起來。
“可能是我太久沒有見過二殿下了,這青天白日的,就開始做夢了?”
“也不知道,殿下他這個時候在哪個仙子府上?”
“隻可惜了,我們這殿下可是注定無姻緣。”
這輩子,肯定和我一樣一根棍子光到頭嘍。”
“這光得不能再光了,可惜了殿下這身皮囊。”
又是一口酒下肚,麵前的人,還在那站著。
揉了揉眼睛,還在?
殿下那是在對著他笑?隻是這笑,怎麼那麼冷?
肯定是他想多了,於是他再揉了下眼睛。
依舊在?
這是看花了,肯定是他太想這個與他一樣,同病相憐的殿下了!
“殿下,你說你,好好的你不去找個什麼女君,上仙的。”
“你怎麼就出現在我腦海裏,不走了?”
說著他又搖了搖頭,閉著眼繼續喝酒。
這一口下肚,他再次睜開眼,那身影直接就出現在司命麵前。
突然,一張放大的臉盯著他看。
猛地司命便跳了起來,酒氣瞬間消散,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