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一蹦三尺高。

“哥哥,執刃死了,少主死了,宮門是哥哥的了!”

但他找遍角宮,也沒有找到宮尚角。

“你哥剛離開舊塵山穀。”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宮遠徵麻了!

也罵了!

“蒼天啊,大地啊,你是逗我玩嗎?哥哥前腳走,後腳就出了事。”

“我苦命的哥哥啊,你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

渾元鄭家山莊中,宮尚角好像感受到了心電感應,“阿嚏!”

“一定是弟弟在想我!”

“我的好弟弟!”

“mua~”

女客院落裏,一片混亂。

俗話說,三個男人鬥地主,三個女人一台戲。

此刻薑離離、雲為衫和上官淺正在唱戲。

薑離離是紅臉,因為她馬上要紅疹了。

上官淺是白臉,人畜無害的小白兔能有什麼壞心思?

雲為衫是黑臉,一臉黑線。

老娘還沒動手,你們自己先倒了?

老娘雙手插兜,不知何為對手。

無敵是多麼的寂寞,老娘寂寞如雪。

早知道叫寂如雪了,不知道不良帥老李答不答應。

遠在百年之外的老李也打了個噴嚏,誰特麼又不順我心了?

萬花樓中,宮子羽左擁右抱,推杯換盞,聽得吹拉彈唱,好不快活!

紫衣柔聲問道:“聽說公子都要大婚了,還有心情在這裏玩樂?”

“單身派對,讓我們嗨起來!”

宮子羽越喝越醉。

他問:“問世間情為何物?”

她答:“不過一物降一物?”

他又問:“問君能有幾多愁?”

她又答:“恰似風流少年望青樓?”

他還想問,卻被人一把抓起。

“公子,快與我回長老院。”

“長老院?三個老頭鬥地主打煩了,想打麻將了?”

“出大事兒了!”

“母豬懷孕了?”

“是執刃和少主……”

黃玉侍衛說不下去了。

“是執刃的?還是少主的?總不是能他們兩個的吧!”

黃玉侍衛哭著抱住金繁的腿,兄弟,我同情你。

金繁伸出手。

黃玉侍衛不解。

“別光動嘴,打發要飯的還得給錢呢,你把今天的賬付了。”

黃玉侍衛親切問候了金繁的祖上十八代和子孫十八代,然後掏了錢。

金繁微微一笑:“托您的福,人丁興旺。”

宮子羽哈哈笑,笑哈哈。

“不虧是本公子的侍衛,暖暖的,很貼身!”

宮門內掛起來象征最高警戒等級的紅燈籠,但在宮子羽迷離的眼神中,大婚掛紅燈籠,老頭子們是多盼望了結婚生娃啊。

直到進了長老殿,他才“清醒”起來。

三個老頭沒有打牌,也沒有打麻將,連桌都沒支起來。

宮子羽暗暗吐槽,是老年癡呆了還是帕金森犯了?

“子羽,你醉了?”

“沒有,我還能喝……千杯不醉……真人間清醒在這裏。”

長老歎了口氣,“看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啊?”宮子羽噶出一聲驢叫。

“啊!啊~疼!疼~你慢點!慢點~啊!啊!啊……”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宮子羽又疼又惱,半夢半醒,如癡如醉。

“從現在開始,你是執刃了。”

宮子羽大笑三聲,“做夢呢我?”

“啪!啪!啪!”

三個巴掌。

長老一字一頓,一頓一巴掌。

“給我醒!”

宮子羽:“打人不打臉,你知不知道?”

長老:“打的就是你的臉!”

宮子羽:“這臉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長老:“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長老:“這執刃,你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

宮子羽:“別打了,我當還不行嗎?當裏個當,當裏個當!”

長老:“宮門犯了什麼錯,請用法律來懲罰我,何苦找他來折磨我?浪裏個浪,浪裏個浪。”

就這樣,宮子羽繼承了執刃之位。

宮子羽:我好像做了一個夢,然後夢想成真了。

宮遠徵:我不管,我不服!

宮尚角:這執刃之位,隻能是我不想要,不是我得不到。

薑離離:我成執刃夫人了?

雲為衫:副本還刷不刷?這個有點簡單……

上官淺:助他成為執刃,他一定會愛上我的,對不對?

山雨欲來風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