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馳一把將溫茉攬到腿上,挑眉,“現在就是非對外情況。”
他就喜歡溫茉喊他程馳的樣子,凶巴巴的但又沒有力氣,尾調上揚,微微帶著哭腔和黏膩,像一隻受了欺負的兔子。
“老板,這...不太好吧...”溫茉攥著身上的衣裙,咬著唇。
程馳拿起一旁的協議,把非對外可直接稱呼名字的“可”劃掉,改成“必須”,還不忘加了三個重點號。
程少程少的讓他耳朵都起繭子了,他也不喜歡她叫他老板。
溫茉抿了一口抿嘴,也隨他去了。反正這份協議程馳不高興了說改就改,哪裏還是協議,隻不過是程馳說了就算的霸王條款。
溫茉在協議底下簽了自己的名字,心想著反正左右也是程馳要求的,喊名字也和喊老板沒什麼兩樣。
於是她抬手把鋼筆扣好,輕輕別在程馳胸口的兜上,指尖若有若無地劃過程馳寬闊的胸肌。
溫軟地喊了一聲:“程馳。”
話音落,就是天旋地轉的吻。
“你打算去做什麼?”
“找夏影後,對戲。”
程馳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他拍了拍她的臉,“昨天我說過了,不該見的人少見。”
“為什麼不找我?”
“老板,你昨天說沒空。”
這話是程馳昨天晚上親口說的,沒想到今天就又立馬不認。
程馳粗暴地吻著她的嘴唇,她唇上鮮豔的口紅全花了,抹在嘴唇四周,多了我見猶憐的狼狽。
“晚上去東臨公館等我,不許去找夏枕星。”程馳蹂躪了一番溫茉的嘴唇,“聽懂了嗎,嗯?
夏枕星這個大嘴巴,程馳是真的怕她會捅出一堆事來。
晚上去還能對什麼戲,溫茉淺笑著應了下來。
溫茉提前到了公館,東臨16號很大,傭人也多。
陳姨做的菜好吃,此刻幾名傭人將菜一一從廚房端上了餐桌。
李姨做甜品是一等一的。見溫茉來了,立刻讓傭人給她端上來剛烤好的蛋糕和曲奇,還有一杯甜牛奶。
“溫小姐,少爺提過您喜歡吃甜品,囑咐我您來之前都要做好。”她笑著朝溫茉道,“不過不要吃太多,少爺說了,要和您一起吃晚飯。”
這時平時一直跟在程馳身旁的助理,這時候跑腿回來遞給溫茉一個包裹,“溫小姐,這是程少送您的,說讓您今晚必須穿著吃飯。”
溫茉有些好奇,拆開了精致的包裹,是下午拍雜誌的那套白色高定小禮裙,當時助理和高編都誇好看。
程馳竟然直接給她買回來了,還附帶了葉助理下午給她化妝用的TF方管口紅。
“這是...”溫茉有些奇怪,明明當時程馳好像害怕她認出來一般離她遠遠的,這會兒又送這個是什麼意思?
助理見溫茉滿臉疑惑,自己也一知半解,他其實跟了程馳這麼多年,也把握不住他的性子,“溫小姐不知道嗎?我們少爺今天特意去看您拍雜誌呢。可惜被家裏的兄長絆住了腳,去的時候雜誌已經拍完了。”
他不是說和高編談生意嗎? ...
他最近接管了家裏的娛樂公司...
吃了塊榛子蛋糕的功夫,程馳就回來了。溫茉提前換好了衣服,臉上的淡妝還沒有卸去,隻是吃了蛋糕沒來得及補口紅。
晚飯都沒來得及吃,程馳就大步地走到溫茉麵前,拉著她就上了二樓。臥室的大床對麵是依舊是一麵鏡子,程馳從身後抱住溫茉,將口紅抹在她淡色的唇上,又順著白皙的脖子一路畫下,順著脖頸直到白色吊帶裙的鎖骨窩。
“不是要對戲嗎?念台詞啊。”
程馳呼吸都重了,親吻著溫茉的後頸。
這是一個外國女孩被總裁欺騙了感情的戲碼。
劇本擺在兩個人眼前,溫茉輕聲地念起台詞,她腦袋裏不知道為什麼隻想念這一句,
“你的光芒人盡皆知,我的狼狽無處遁形...”
“你的光芒人盡皆知,我的狼狽無處遁形...”
程馳緊緊的握住溫茉的腰,應了男主那句台詞,“對不起,從今往後,有我...”
真情濃時,半真半假,仿佛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