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餘誇她的。
其實還有一句話宋晚意沒和係統講,她看著身邊的男生,她相信不管陸星眠是什麼樣的人,他總歸都是她的神明大人。
所以,她沒必要害怕,也從未害怕。
“怎麼了,”陸星眠笑問:“突然看我?”
“沒事,就是該回去了。”
*
“安暖暖,你跑這麼快幹嘛?”剛剛打完一場球賽沒了力氣,許思言在她後麵追的氣喘籲籲,忍不住吼道:“你屬兔子的呀?”
“我本來就屬兔,關你什麼事。”跑在前麵的安暖暖也快沒力氣了,但聽到那個招人煩的聲音,還是忍不住回:“別追了,你煩不煩?我跑不動了。”
“那你就別跑了,”許思言有些抓狂,“我倆傻逼吧,不停在這裏轉圈。”
聞言,安暖暖也覺得有些傻帽,於是喘著氣停下了腳步,右手在胸口拍了拍,順順氣。
“你到底想幹嘛?”
“你跑什麼?”
兩句話幾乎同時出口,兩兩對視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無奈。
最終,許思言認命的歎了口氣,表白的話猝不及防說出口:“你真不知道我……”
“別說!”安暖暖氣的紅了臉,“我不是不明白你的意思,但你別忘了,你身上還有和別的姑娘的婚約。”
許思言急忙說道:“可我不喜歡她,我和她遲早會退婚的。”
“這不是你不負責任的理由,”安暖暖搖搖頭,態度堅決,“這關係到另一個姑娘的名聲,既然你當初沒有拒絕,那你就應該承擔自己的責任。”
“好,”許思言後退了幾步,他實在受不了被自己喜歡的人這麼指責,大聲吼道:“那我就如你所願,去承擔我的責任。”
他離開前深深地看了安暖暖一眼,這一眼所有的情緒都會集在一起,“希望你到時候別後悔。”
安暖暖看著他遠去背影,神色逐漸變得複雜,因為在這時她連自己的心情也琢磨不透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堵得慌。
明明對方聽從了她的建議,她應該感覺到開心才對,可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眼淚從眼角滑落,狠狠的砸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她抬手抹去,卻怎麼都抹不完。
離開後的許思言一個人走到了僻靜處,剛剛發生的一切,讓他越想越生氣,索性一拳頭砸在了牆上。
溫熱的液體從許思言手上流下,滴落在地麵,砸出血色痕跡,他好像察覺不到痛,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許少爺,你又曠課,班級分需要再扣兩分。”
聽到這討人厭的聲音,許思言猛的轉過身,就看到那張比聲音還要討厭的臉,拳頭驟然捏緊,緊繃著聲線,不客氣道:“要扣就扣,別煩我。”
要不是因為對方的家境,他真想一拳頭揮上去。
將宋晚意送回班級後,陸星眠看見操場上和安暖暖吵完架獨自離開的許思言,便跟了上去,沒想到看見了傻子砸牆的畫麵。
看著對方鮮血淋漓的手,陸星眠難得好脾氣地笑了笑,“還記得自己答應過我一個條件嗎?許少爺不會忘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