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怎麼不跟你那個短命鬼父親一塊去了?”
一道尖銳的女聲劃破夜空。
屠伊伊抱著膝蓋,瑟瑟發抖地蜷縮在角落裏。
她剛剛無意中打破了一座琉璃燈盞,二姨娘又開始了不依不饒地咒罵。
琉璃碎片割碎了屠伊伊嫩白的腳,鮮血綻放出一朵妖冶的花。
任誰都想不到,z市大名鼎鼎的軍閥屠元帥,在一個月前乘坐火車時,對手埋在鐵路下的炸藥引爆了他乘坐的整節車廂,不幸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一個月,各路勢力前前後後派出多少人手,隻差掘地三尺,終於得出結論。
屠元帥是凶多吉少了。
於是,他的二房太太,急不可耐地鳩占鵲巢,成為這裏的新主人。
自然,看這個屠元帥的瞎子女兒,是一百個不順眼。
“明天趕緊打發人牙子過來,將這個小瞎子帶走。”二房太太揮了揮手,嫌棄地用手帕捂了捂鼻子。
身邊立刻附上了一個小白臉模樣的男子,討好地為她順氣。
身後一個老媽子利索地應了一聲,立馬進來了幾個仆人,不顧屠伊伊的反抗和掙紮,將她強拉走了。
屠伊伊打出生起,就因眼角膜先天萎縮導致失明,由於體質的特殊,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配型。
原本,寵愛她的父親,會溫溫柔柔地跟她說:“伊伊不怕,找不到眼角膜,為父手下這千萬將士都能當你的眼睛。”
然而一夕天,一夕地,父親的突然離世,不僅給了屠伊伊心理上沉重一擊,更是讓她的生活發生了巨變。
明天,她就要被二姨娘賣給人牙子了。
不!士可殺不可辱,伊伊寧願一死。
她下定決心,摸黑朝遠處的立柱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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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好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沒有晝夜,沒有黑白。
一個男人的叫罵聲傳了過來,將屠伊伊的意識拉了回來。
“我沒死嗎?這是哪?”屠伊伊一陣失望。
幾個深呼吸後,她努力將空洞的眼睛睜開,雙手在四周小心翼翼的摸索。
她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鐵質的籠子之中,籠內空間十分局限,勉強能夠轉身,身上遍布青紫,額頭前有一處已開始凝結的血痂。
衣服不知何時早已被撕爛,撕碎的衣物下隱隱漏出好風光,屠伊伊用力緊了緊身上殘存的衣物,好歹勉強蔽體。
她明白了自己處境,看來,二姨娘在自己昏迷之時,就打發人將自己發賣了。
慘叫聲是從四五米外的空地上傳出的,此時幾個麵目猙獰的男人麵相猥瑣,已急不可耐地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
“啊——!”
“臭biaozi!你敢咬我,tmd!”
屠伊伊看不見,隻能通過動靜仔細分辨。
其中一個女子掙紮中一口咬住了一個刀疤男人的手臂,由於太過用力,頭隨著男人急於甩脫她牙齒的手臂而上下來回擺動。
其他人見狀,一把揪住女子的頭發往後扯,直接往地上撞去,待撞了四五下,鮮血順著少女的頭頂流了下來,女子已經被撞的發懵,沒有了任何反抗能力。
而另一個女孩早已被嚇的不敢動,低聲哭泣。
刀疤男似乎是這幾個男人的頭兒,他見女子已無反抗之力,沒有絲毫猶豫拽起女人的雙腿,解開腰帶開始了侵犯。
幾分鍾後,刀疤男一臉滿足地提起褲子,轉身對另幾個人說:
“賞你們了,哥幾個慢慢享用。”
“謝謝大哥!還是跟著楊哥混,咱才有這些好處。”
其中一個狗腿子諂媚道。
這些人絲毫沒有廉恥之心,在大庭廣眾下就這樣輪流侵犯了兩名女子,兩名女子從開始的抵擋不從,到後麵如破碎的娃娃般任人隨意擺弄,至此,她們的人生也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