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和胡仕聞聲趕到,看見魏筱房間的兩名黑衣人,羞愧的低下頭。
但是,魏筱並沒有耍架子責怪胡仕和守衛,因為這兩名黑衣人武力不俗,魏府上能與之一戰的人也隻有自己。
胡仕帶著守衛趕到官府報案,官兵封鎖完現場,抬走屍體,官員語氣略帶敷衍的讓魏筱慢慢等待辦案結果。
魏筱塞了一些銀兩給官員,讓官員盡快斷案。
但是,魏筱還不知道,此時的官兵早已被費介收買。
第二天早上,魏筱一宿沒怎麼休息,準備帶人前往官府詢問案情進展。
“加急,加急,儒城日報,南街兩戶人家昨晚慘遭滅門!”
魏筱買了一份日報,看見報上的驚天滅門慘案,心裏一驚,懷疑與黑衣人有關。
果不其然,官府的人告訴魏筱,在儒城查找不到任何關於黑衣人的身份信息,判斷為外來人員。
官府的言辭和日報上的消息,讓魏筱斷定費介已經毀掉所有證據,這一招簡直是毫無人性。
“魏公子,您怎麼又回來了?”
魏筱見這件事情永遠都不會有斷案結果,衝進官府,雙眼不眨一下,生生將薩天和旗煞的頭顱割下來,裝進箱子裏。
一旁的官兵和官員,被嚇得腿發抖,當場嚇尿了。
“身為父母官,不為百姓解憂,擔心你們自己的頭顱!”
魏筱眼神凶狠的盯著一旁貪汙無能的官員,提著箱子離開,趕回流院。
“嘖嘖嘖,這人不就是......”
武殿門口,兩個血淋淋的頭顱掛在門前。
部分膽大的學員還敢指指點點,走上前八卦幾句。
但是武學院的人,沒有一個敢吱聲,裝著一副被別人鬧事的模樣,在門口大喊是誰做的,便將頭顱取下。
魏筱找塵藥幫自己延緩住體內的寒氣時,將昨晚的事情經過告訴了塵藥。
塵藥也不敢相信費介已經變得如此心黑,讓魏筱以後要多加提防。
但是,費介已經逼到這種地步,重生門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斃。
塵藥告訴魏筱,重生門準備蠶食武學院在儒城所有保鏢局的份額。
可是,多次上門商談合作都失敗了,因為其中有不少武學院的死忠頑固派從中作亂。
今晚,重生門在儒城的醉得意酒樓宴請這幫人,想再次嚐試商談合作。
魏筱聽了塵藥的計劃,思索片刻,主動向塵藥請纓,出席今晚的宴會。
塵藥沒有反對,但是讓魏筱戴上重生門的麵具,喬裝打扮一下,不要泄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魏筱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閉上眼睛,繼續接受塵藥的治療。
很快,宴會的時間到了,魏筱一番裝扮,以重生門黑手套的假身份登場了。
戴著黑白麵具的魏筱,盯得在場所有保鏢局局長心裏發毛。
“塵老是一直不理解我們的意思嗎?”
“我們是不可能和重生門合作的!”
儒城西街的金牌保鏢局局長,彪虎帶頭拍桌子,言語直白,眼神不屑的看著魏筱。
魏筱心裏知曉彪虎就是一直帶頭從中作亂的人。
但是,不打算和重生門其他師兄一樣采取講理談判的方式達成合作目的。
“彪局長是吧?在下黑手套,你很拽,我想你應該不怕死吧?”
魏筱用力握緊彪虎的手腕,彪虎是修武之人,並沒有被嚇到,而且暗中和魏筱比著手勁。
右手往身後一放,魏筱掌心冒著寒氣,空手拉出一根直徑足有五公分的冰錐。
下一秒,魏筱手握冰錐,毫不留情的刺穿彪虎的手臂。
噴出的鮮血,沾滿了桌子上的飯菜,彪虎攥著手臂,痛不欲生,不停的慘叫嘶吼。
其他鏢局局長,看到彪虎的慘狀,不禁摸了摸手臂,開始害怕了。
“我們合作,我們合作!”
“對對對,重生門的藥品品質那麼好,不合作是我們的損失!”
魏筱收拾完彪虎,歪著脖子看得其他鏢局局長直冒冷汗,紛紛站起來,雙手捧著酒杯,答應向重生門訂購藥品。
哈哈哈——
“謝謝,謝謝你們的合作!”
一幫吃硬不吃軟的家夥,魏筱大笑著端起酒杯,敬了一下後,將酒倒在彪虎的傷口上,轉身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