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輕點,輕點,疼啊!”
療傷屋裏傳來陣陣痛苦的叫聲,流氣班的教員在石教倒地後,把傷員和石教抬下山送到療傷屋治療。
被石教用棍子戳傷的魏筱反倒是傷員裏傷勢較輕的,秦芷慧給魏筱包紮完傷口,喂下造血丹後,魏筱的氣息和脈搏已經平穩下來。
花大夫處理好其他傷員後,擦幹手,走出屋外,對門口的教員問道:“你們做了什麼,把石教搞成那樣?”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路沉默不語的藍飛第一次開口,向花大夫解釋。
“其實昨晚,我們實在餓得不行,沒聽石教的話,偷溜下山了,在路上遇到了幾隻猛獸,差點回不來,是石教救了我們。”
那個躲在眾人身後的胡仕低頭了走出來,不好意思的講述了昨晚的遭遇。
“今天早上,石教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暴走了,要和我們幾人打鬥,就搞成這樣!”
胡仕看著花大夫說道,臉因為愧疚變紅了。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牛犢子,石教這個病已經好多年沒複發了,竟然讓你們給整出來了!”
花大夫聽完胡仕的解釋,無奈的搖頭。
藍飛看著花大夫無奈的樣子問道:“病?石教得了什麼病?”
“無礙,隻是氣血攻心罷了,想當年石教也是江湖上的一號人物,由於年紀大了,控製氣血的能力下降了,很容易氣血攻心,整個人進入癲狂狀態,所以來到管教所當集訓員。”
花大夫蹲下來,坐在門檻上,向眾人講述石教變得癲狂的原因。
“這一次你們還算幸運,石教沒下死手,當年石教可是以一敵百的高手,人送外號——石棍,你們好自為之吧!”
花大夫說完,便回屋裏檢查傷員和石教的恢複狀況。
咳咳咳咳——
魏筱醒了,睜開眼睛,由於腹部受重傷又時不時咳嗽,拉扯到肌肉,使痛感加深。
“好疼,這深入骨頭的疼痛真是難忍!”
魏筱艱難探了探腦袋,看見熟悉的背影,好像是花大夫,開口說道:“這是療傷屋?”
“醒了?你還真是狼狽,每次來療傷屋都是一副快死的樣子。”
秦芷慧見魏筱醒來,上前檢查,嘴裏還不忘了調侃魏筱。
魏筱麵對秦芷慧的調侃,不服氣的反駁道:“你人長得是挺好看的,可惜長了一個嘴巴。”
“嘴硬有用嗎?把嘴硬的功夫用在腦子上,我看你也不會這樣。”
秦芷慧見魏筱還有力氣貧嘴,精神狀態恢複良好,便去隔壁屋照料其他傷員了。
“你別走啊,還有石教怎麼樣了?”
魏筱趕緊詢問石教的狀況,可是秦芷慧扭頭就走,不想搭理魏筱。
“你安心躺著吧,石教沒事,隻是氣血攻心,昏睡過去了。”
胡仕聽見屋內魏筱的聲音,來到床邊,告訴魏筱石教的狀況。
“你是......胡仕?你怎麼沒事啊?石教沒打?”
魏筱看見眼前的胡仕,身上沒有一處傷口,滿臉疑惑。
“這個.....當時你倒地後,石教被棍子反彈的傷害給震暈了,逃過一劫。”
胡仕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看著魏筱。
“你還真是個戰五渣啊,不過有一說一,你攀山的能力還真不賴。”
魏筱本想起來揍胡仕一拳,但是頂不住腹部的疼痛,隻能躺著調侃胡仕。
胡仕輕輕拍了拍魏筱的肩膀說道:“哈哈哈,見笑了,不過還是很謝謝你救了我,等你恢複好了,請你吃飯!”
“現在到飯點了嗎?快扶我一把。”
聽到胡仕請吃飯,魏筱高興極了,又能省下一頓飯錢,心急得趕緊讓胡仕扶自己起來。
“哈哈哈,一頓飯而已,瞧你那點出息。”
胡仕見魏筱心急的樣子,將魏筱扶起,靠在床邊。
“我已經看見食堂的烤雞在向我招手了,不對,你有錢請吃烤雞嗎?”
魏筱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胡仕,嘴裏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
胡仕見魏筱癡迷烤雞的樣子,從褲兜裏掏出錢袋子,在手上拋了拋。
“哦,我的天,烤雞的味道!”
看見鼓鼓的錢袋子,魏筱倆眼放光,好像錢袋子是烤雞,一把拿過來放在鼻子邊,不斷聞著。
“走走走,實在等不及了!”
魏筱用手撐起,站起來,右手搭在胡仕的肩膀上,讓胡仕攙著自己去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