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傷成這樣!”
魏筱被其他教員抬進療傷屋,滿頭是血,和頭發都粘黏了。
“芷慧,去打盆水來把血跡擦一下!”
“好的,花大夫!”
療傷屋的花大夫,是管教所裏的療傷大夫,30來歲的年紀,麵容姣好,身材妖媚,擁有一手高超的醫術。
“水來了!”
秦芷慧,踉蹌的端來一盆水,擰幹布條,給魏筱仔細的擦幹血跡。
看著木板上躺著的魏筱,秦芷慧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仿佛在哪見過。
“嘿,沒看出來,體質不錯。”
花大夫撩開魏筱的長發,細看頭部的傷勢,發現隻是皮外傷,並未傷及骨頭,又號了號脈,發現魏筱體內的脈搏平穩,氣息強度莫名的強大。
“被吳德打了,居然無礙?”
一旁給魏筱包紮頭部的秦芷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花大夫。
“芷慧,把這顆造血丹喂他服下。”
花大夫從身後的藥架子上拿出一瓶藥丹,倒出一粒給秦芷慧。
咳咳咳——
“你醒了?”
魏筱虛弱的睜開眼皮子,手捂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腹部,眼珠子四處轉溜的看著周圍。
“這是哪?”,魏筱看著正在給自己喂水的秦芷慧問道。
“不要亂動,這裏是療傷屋,我是這裏的療傷士秦芷慧。”
秦芷慧放下手中端著的碗,看著乞丐般的魏筱,秦芷慧並沒有像管教所裏的其他人一樣嫌棄魏筱。
“你莫要動,服下造血丹,要躺下一個時辰,不然會氣血加快暈倒的。”
看見要立馬起身的魏筱,秦芷慧趕忙製止了魏筱,雙手將魏筱放躺下去。
“我看你是剛來吧?管教所裏可是有門派區別的,以後可別亂管閑事,打你的吳德是吳門的教主,門派排行第三。”
魏筱抬頭看了看在擦桌子的秦芷慧,可是全身僅有的力氣隻能支撐一會。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流氓所裏還分門派?”
魏筱聽到秦芷慧的一番話,突然覺得這個地方是多麼的可笑,然而更可笑的是自己還被送來這個地方。
“笑什麼?你還是保佑自己能笑著走出管教所吧!”
聽到魏筱的大笑嘲諷,秦芷慧並沒有因此和魏筱爭辯,畢竟她隻是在這裏打份工而已,而且每個被送進來的開始都是死鴨子嘴硬,後麵慢慢就被武力折服。
“一個時辰到了,你想走就走吧!”
“還有,我發現你身上的流氣不錯,但做人還是低調點。”
剛才魏筱說的話,花大夫都聽在耳裏,但在療傷屋後澆花的花大夫並不想插嘴小輩間的對話。
“流氣?什麼叫流氣?”
艱難從木板下下來的魏筱,扶著木板邊疑問的看著花大夫。
可是,看花大夫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魏筱便捂著腹部艱難的向門口走去。
“那個,怎麼李虎不在這?”魏筱手扶著門框,回頭聲音微弱的問道。
“李虎在另一個療養屋。”
聽到這魏筱便離開了,打架無數的魏筱這次竟被流氓管教所裏的人打成這樣,這是魏筱萬萬沒有想到的。
啊——
腹部隱隱作痛讓魏筱連走路都不敢走久,捂著腹部坐在走廊邊上。
“嘿——嘿——嘿——”
魏筱看著走廊前方一群人好像是在習武打拳,心裏更加疑惑了,怎麼一個管教流氓的地方,還教人武功?
還有花大夫說的“流氣”是什麼玩意?魏筱越想越覺得這個管教所沒那麼簡單。
叩叩叩——
魏筱忍著疼痛回到“150——200”教室,用手敲了敲門,但在這裏這種行為並不符合流氓這一詞。
教室台下的教員看著上午快要死的魏筱現在竟然能夠走動了,一臉的震驚。
“自己找位置坐下。”
台上的管教員看著扶著門框的魏筱,並不在意,冷瞟了一眼讓魏筱進來。
魏筱艱難的邁著步伐,忍痛扶著桌子又回到角落裏的位置,看著教台上的管教員在木板上寫了兩個字,魏筱眼睛一下睜大了。
木板上板板正正的寫著:“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