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甜,白郝,顧蕭,林夕四個人被學校通報打牌,留校檢查一周,若發現有任何影響學習的行為,回家自習一個月。
林希甜發誓再也不敢玩鬥地主了。
一千字的檢討書,還要上講台上演講,第一次感覺老臉被丟盡了。
“甜甜,你沒事吧。”林夕關心的問著。
畢竟這件事情是因為自己,要不是自己偷偷溜進十三班找林希甜,沒有拿出撲克牌,或許就不會出現今天這種事情了。
“沒事沒事。”林希甜搖頭。
相反,她覺得這件事情倒是無所謂,跟朋友一起共患難,還是挺不錯的。
林希甜生平第一次寫檢討書,看著空空如也的紙張,一時之間無從下手。
“有什麼題材可以借鑒的嗎?”顧蕭會過來問道。
看到大家的紙上都空空如也,感覺問了個寂寞。
“真慘,白郝的懲罰還沒有做呢。”顧蕭一臉惱意。
似乎每讓白郝吃虧一次,自己心裏總會有種不公的感覺。
“你還惦記這個啊,你還不如先想想檢討要怎麼寫先。”林希甜哭笑不得。
這種事情似乎感覺在平常不過了,對於顧蕭來說。
林夕也是一臉無所謂,反正不要請家長就行,要打要殺放馬過來。
她習慣了九中的教學製度,生知下次成績考高一點,什麼人生汙點啊,不堪的往事,九中通通給你擺平。
“這個容易,網上找一些文言文,湊字數,我就偏偏要寫教導主任欣賞不來的文字。”顧蕭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
下課鈴聲很快響起,林夕和林希甜背著書包就往鋼琴室走去。
“待會人會不會要多啊。”林希甜著急的問著。
畢竟她本人還是有一點點社恐的。
“不知道,燈光挺昏暗的,不會有任何影響效果的,放心吧甜甜。”林夕安慰著。
四班班草坐在台上,腰板筆直,一身定製西裝看不出任何一絲褶皺,隻能感覺到這款西裝,價值不菲。
金黃色的金邊鑲在西裝的袖口,黑色的領帶打扮的井井有條,西裝仿佛就是為他打造的,非常修身。
林夕忍不住心動:“這太優秀了吧……”
林希甜也是望著台上的人發了呆,他坐在台上,確實渾身閃閃發光。
那她呢,坐在台上,台下會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嗎?
台下是一排排的座椅,鋼琴室的空間非常寬廣,設計也非常獨特。
九中在鋼琴這方麵確實花了了不少的心血,白色的牆壁上擺放著一架又一架高級昂貴的鋼琴。
林希甜從小對鋼琴頗有研究,M市老宅的鋼琴,正是當年母親林夕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
她的姓氏隨母親,母親生前想著再生一個小孩,隨父親,可父親覺得懷胎九月鬼門關走一趟為自己孕育一個孩子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沒必要再折騰第二個。
可後來,父母都離開人間了,隻有舅舅林堯是最親近的人。
台下的人正在坐著準備,座椅上嘰嘰喳喳的吵鬧聲,都在討論台上的男生。
林希甜觀察整個鋼琴社的布局,金碧輝煌,設計風格偏向歐洲,整個大廳寬敞無比,像是舉辦宴會的酒店,奢華無比。
大廳中間擺放著一架白色鋼琴,少年坐在椅子上,仿佛是無法觸碰的神。
“甜甜,你感覺白郝好看,還是他呀?”林夕習慣性用手掌撐著臉蛋,嘀嘀咕咕的說著。
林希甜不知如何評價,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閃光點,站在不同領域都可以閃閃發光。
她不禁想起了夏知如,她一回頭,正看到林夕一臉花癡樣的看著:“……”想說的話終究哽咽在喉嚨裏。
座椅上的燈光熄滅,唯獨隻有一束光,照向房間的正中心。
眾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整個鋼琴社瞬間聽不到一絲聲音。
就連蚊子在耳邊尖叫,都能聽到一清二楚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