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傳來衣衫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和男女親熱的**聲。夫差閑來無事不由猜測起了二人的身份。驀地夫差心中一震,暗叫我這麼把這茬給忘了,原來夫差想到了曆史上慶父和魯莊公的妃子哀薑夫人私通之事,暗叫不會是此兩人吧。一把柔情似水的聲音在櫃外的屋內響起道:“人家托你辦的事,辦得如何?”聲音綿軟無力卻又充滿著無盡的**,夫差心中叫絕,隻聽聲音,就知道這個女人很懂得利用天賦本錢,迷惑男人。那**道:“現在公主剛回到魯國,魯公現在正沉浸在與愛女久別重逢的喜悅之中。你要我離間他們父女之情,還得再等一等。”夫差心中狂叫:“果然是他!”立時認出了是魯國上卿慶父的聲音,那麼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哀薑夫人了。哀薑夫人嗔道:“這個老不死的一見到他的寶貝女兒就把什麼都忘到腦後了。一連數天都不來我的寢宮。也不想想這些年我是怎樣地盡心盡力地侍候他。我不管,這個小妖精長得和她母親一模一樣,我一見到她就像是見到她的母親,心中就充滿厭惡。我一定要把她再次趕出魯國!”親吻的聲音再次傳來,哀薑夫人嬌吟的聲音加劇,顯是慶父正施展手段,安撫哀薑夫人。隻聽得哀薑夫人嬌呼道:“不要!”慶父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難得有機會,來!到帳內再說。”哀薑夫人微怒道:“你隻是對人家的身體感興趣,一定不關心妾身的心事。你說吧!為何答應人家的事沒有做?”慶父急道:“你不知我已做了很多的工作了嗎?隻是現在魯公心中正充滿舐犢之情,別人難以插嘴,如果我強行離間他們父女之情,隻怕會適得其反,會讓魯公對我有厭惡之情,如果再深究下去,恐怕我們倆的事也會被魯公知曉,到那時我們的死期就到了。”哀薑夫人聽了慶父的話,心中害怕起來,又埋怨起慶父道:“說來說去,都怪你這個沒有的東西。”夫差逐漸明白了過來,哀薑夫人想以美色**慶父,想借助慶父的力量,離間魯莊公和齊冰兒的父女關係,然後再把齊冰兒趕出魯國,好鞏固自己在魯國王宮的地位。誰知慶父聽了哀薑夫人的埋怨後,冷笑道:“我沒用?等著瞧吧,用不了多久,這魯公之位就是我坐的了!”哀薑夫人冷笑道:“就憑你也想坐這魯公之位。”慶父在哀薑耳邊低聲說道:“齊國丞相田乞派人告訴我說陪公主一同回國的那個叫吳龍的吳國人,身上藏有和氏璧,隻要得到了和氏璧,就能得到楚王寶藏,你想想,我如果得到了楚王寶藏,再憑我在魯國的權勢與地位,還有誰能擋住我坐上這魯公之位。到時候我就殺了魯公,然後我坐這魯公,而你就是這**之主!”夫差一聽大驚失色,沒想到慶父已經知道了自己身藏和氏璧的事以及楚王寶藏的秘密,自己原本打算回到吳國後再派人把和氏璧送給齊平公,沒想到早已有人盯上了自己身上的和氏璧。哀薑夫人問道:“你確定和氏璧就在那個吳龍身上?”慶父說道:“千真萬確,田乞派來的人名叫田雨,是他府上最厲害的高手之一,此人在齊國見過吳龍,能過認出來吳龍。在那晚我宴請吳龍時候,田雨曾在暗地裏觀察,確認此人就是那個身藏和氏璧之人。”夫差暗叫道:“原來慶父早知道自己身藏和氏璧之事。田乞派府中高手來到魯國告訴慶父有關和氏璧之事,顯然是不安好心,想渾水摸魚,看來我得趕快離開魯國,回到吳國。”哀薑夫人問道:“那你怎麼不把吳龍捉起來?”慶父笑道:“你們婦道人家懂什麼,吳龍剛被魯公任命為下卿,我就派人捉拿他,怎麼向魯公解釋?況且公主又傾心於他,所以還得周密安排,容不得半點馬虎。”慶父又笑道:“來吧!天氣這麼冷,有什麼地方比被窩更舒服呢?”接著是寬衣的聲音。哀薑夫人說道:“你先到帳內去,我落了妝便來陪你。”慶父顯然非常疲憊,打個哈欠,上榻去了。外麵傳來哀薑夫人脫衣的聲音和解下頭飾的微響,奇異的聲音響起,原來是慶父的鼾聲。夫差受到感染,眼皮沉重起來,快要睡著,足音迫近。夫差立時睡意全消,暗忖不會這麼巧吧,哀薑夫人竟要來打開櫃門取她的性感睡袍?想到這裏,櫃門被拉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