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啊，你真是夠義氣，果真沒騙我！”何常青坐在校長辦公室裏和曹金勇打視頻，笑得合不攏嘴了。
“你推薦的那個陸蔓這次考了我們全校第一！”
他前段時間出差，不知道月考前後都發生了什麼，結果剛回學校就聽到陸蔓考了年級第一的好成績。
而且總分隻扣了一分，甩開第二名蘇宇航十幾分！
“那是當然了。”曹金勇心想，這可是能當我導師量級的人物。
他挑著眉毛，看何常青這幾年操勞的頭發都白了，這會兒正喜上眉梢。
也就當作送他個寶讓他開心開心。
“以後你也要給我多送點好生源啊！”何常青的眼睛笑得眯成了條縫，“我們的名號可就靠這些頭部學生了。”
曹金勇偏著頭，撓了撓下巴，思索了一會兒：“我隻能說，這樣的學生……可遇不可求。”
“咚咚——”校長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
何常青清了清嗓音，說道：“你們進來吧。”
而後他向曹金勇解釋：“我讓陸蔓和兩個班的班主任過來談一談往後的事，現在先不聊了？”
聽到陸蔓要來。
不知為何，何常青鏡頭那端的曹金勇突然收斂起了散漫的態度。
隔著一個屏幕突然變得正經起來，曹金勇忽然正色說道：“行，那你們先聊吧。師兄也有事要忙。”
那頭還沒來得及掛斷，陸蔓進門就聽到了曹金勇在視頻裏的聲音，下意識問出口：“曹老頭？”
“小祖宗……嘿嘿嘿。”曹金勇感覺忽然隔著屏幕被人抓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老頭？祖宗？
何常青以為自己耳朵不好使了，迷惑地問道：“你們剛剛說什麼？”
“我剛剛跟曹老師打招呼呢。”陸蔓走到何常青的手機前，隔著屏幕對上曹金勇笑嘻嘻的樣子。
“我……剛剛在叫陸蔓的小名，他們從山城來的孩子都有別名的。”
“噢，原來如此。”何常青推了把眼鏡，恍然大悟地說道。
果然這年紀大了，總是能把話聽錯啊……
“你們忙，你們忙，常青我們下次再聊。”曹金勇自打陸蔓出現後就一直等不及想掛電話，因為他前段時間以職務之便還把陸蔓的微信推給了兩個蠢學生。
現在這兩個學生天天纏著陸蔓問問題。
“那曹老師，我們下次見。”
陸蔓站在何常青身旁神色淡然道，語氣裏似乎還藏著讓何常青不理解地意味。
“行。”曹金勇如聽到指令一般，等陸蔓話說完就急匆匆退出了視頻聊天。
生怕被陸蔓隔著屏幕逮到。
“校長。”梁毅在不遠處開了口，黃媛則站在他的旁邊。
何常青收起了電話，想起今天叫他們三人來的真正意圖。
陸蔓走至黃媛身旁，耳邊傳來何常青地聲音：“這次叫你們來呢，想必你們都已經猜到了。
根據我們學校的傳統，聖藍允許普通班的同學通過考試，向上流動到重點班……”
“校長，我清楚的。”梁毅率先回應，又斜睨了一眼陸蔓。
按照常規，陸蔓應該是調到他們A班，他承認雖然陸蔓的對老師的態度差了點，但如果來A班還是有機會為他們班增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