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資深偵探,比蔡青那隻菜鳥厲害多了。
夏蒔問:“你找周總?”
徐磊答:“是。”
怪不得周衍銘認識他,原來他在替周衍銘辦事。
夏蒔說:“周總正在開會。”
徐磊意味深長地笑道:“可我有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聊。”
重要的事情說足三遍,可想而知是有多重要。
周衍銘該不會是叫他去找人對付她媽和她妹的吧?
夏蒔忍了許久,才問:“請問是和我有關係的事情嗎?”
“當然!”徐磊給予非常肯定的回答,“和你太有關係了!要一起上去再聊一會兒嗎?”
夏蒔不想生事,打起退堂鼓,“不了,我回公司也得開會,再見。”
她相信周衍銘答應了她的事一定會做到,不會出爾反爾。
“再見。”
徐磊微笑,臉上的刀疤被扯動,又被地下車庫昏暗的燈光自上而下地照射,不說猙獰,還是有點瘮人的。
目送夏蒔上車離開,他刷卡上樓,也被羅政領去了周衍銘的辦公室。
周衍銘同樣很快從會議室裏出來。
“查得怎麼樣?那件事我太太已經知道了,她以為是我做的,怕我再去動她媽和她妹,剛才特意過來找過我。”
徐磊自己開酒櫃倒了杯威士忌,喝了一口回答道:“我查了,但一點眉目都沒有。你說會不會是郭必達和呂金彪猜到我們在外頭等他們,他們就自殘謝罪?”
“兩個人又不是關在一起的,難道有心靈感應?”周衍銘反問,知道徐磊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語氣並不重。
但他的思路也不能說全錯。
那人隻要傳話進去,說有人在外頭等著修理他們,再恐嚇個幾句,讓郭必達和呂金彪自己掂量著辦。
他們倆很容易就會乖乖就範。
周衍銘原本很看不上莫淵的所作所為,覺得打完就跑,還弄壞監控,行事不夠光明磊落。
卻沒想到還有後手。
“他‘回國’沒有?”周衍銘問。
徐磊道:“沒,還躲著呢……哎,我一直在想,你說會不會這件事不是他幹的?是有人覺得不解氣,補一刀。”
“誰會這麼做?”周衍銘問。
除了杜程昇,他想不出還會有誰。
可杜程昇自從被他打斷了鼻梁骨,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出來蹦躂。
東郊的那塊地他都沒再去過。
再說杜程昇為什麼做好事不留名?讓夏蒔把功勞算在了他的頭上,難道不止鼻子被他打壞,腦子也壞了?
周衍銘收回思緒,對徐磊道:“先不管別人,我們做好我們的事,跟緊夏家母女,盯住東郊,等他們自己露出馬腳來。”
可惜還沒等對方露出馬腳,就又出了事情。
當天晚上,向宇言出必行,真的辦了一場派對,請來了周衍欽和周悅錦。
主要是想和他們結盟,利用他們一物降一物,搞定周衍銘。
周悅錦還嫌不夠熱鬧,又叫來了幾個朋友,其中包括夏柒柒。
一群人喝了一夜,鬧了一夜,都有點醉了。
等警察找過來才發現已經有好一會兒沒見到夏柒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