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路看完這片洋洋灑灑娟秀的文字,昨天晚上的一幕幕頓時浮現在眼前。他的心再次的被激蕩起來,他何嚐不是和鍾麗娟有同感。在此之前他一直認為做這件事是在犯罪,使褻du。特別是上次和郭燕的那一次,更是讓他的恐懼感達到了巔峰。這次的被蒙蔽,使他瞬間跨過了觀念的鴻溝。他與鍾麗娟之間,應該表示感謝的是他,是她牽著他的手渡過了愛河。
沈路感到自己一下長大了,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有了這人生的第一次,他對郭燕的想法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他想應該重新考慮一下這個問題。鍾麗娟說的淒淒楚楚,令人不能漠然視之,如此一位美麗動人才華橫溢的女子,說出如此洞徹心肺的言辭,沒有人能夠無動於衷。況且還有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絕對秘密,更加充滿誘惑。
沈路沒有等到下午,上午就回到了學校。輔導老師見到他時隻是淡淡一笑,什麼話也沒說。
課間,甘如雪盯著沈路的眼睛問,第一節課又沒上,又在忙什麼?
沈路想到昨天的事,就感到臉上發燒,忙掩飾著說,你怎麼象個小保姆,時刻關注著我的行蹤。
甘如雪沒有理會他的尷尬,幽幽地說,人家不是關心你麼!
啊,好,關心,關心。告訴你好了,昨天晚上吃的不合適,早晨起來就跑肚,所以第一節課沒上。
什麼?跑肚,現在怎麼樣,嚴不嚴重啊,用不用我陪你去看醫生?
你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現在好多了。
甘如雪像是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隻是怔怔的盯著他看,像是要透過他的身體,看看他的肚子裏還儲存著那些稀糊糊的東西。
沈路明知故問地說,嘿,你在看什麼呢,都藏在裏麵,什麼也看不到的。
你壞蛋,你想什麼呢,誰稀罕看你的。討厭!我在看你肚子裏的大糞。真是不識好歹。不理你了!甘如雪被沈路說的臉一紅,搶白了一句,跑開了。
午飯後,沈路躺在床上想著鍾麗娟的事。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如果沒有性這個東西,那男女之間就肯定沒了鮮活的話題。沒有性,他和鍾麗娟之間肯定就沒有如此激蕩人心的感覺。正無拘無束的想著,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沈路從床上的遐思中驚醒。電話是麻利打過來的,他急切地說,大哥,不好了,大光出示了,他上午和玉女邦的人接上了火,現在正躺在醫院,醫生說生命垂危。你無論如何趕快回來吧,晚了就怕見不著大光了。
沈路來到宿舍外說,好,我馬上回去。到底是為什麼?
一兩句也說不清,我這裏信號不好,你回來再說吧。
沈路再次去找老師請假,說那個電子專家還想和他見麵,問他能不能馬上過去。
老師立刻批準了他的請求。
坐在出租車上,沈路感到心了沒著沒落的,不知大光怎麼就和玉女幫的人動了手。自從上次因為飛虎團的事和玉女幫的人幹了一仗後,雙方一直相安無事,可沈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上次的事到最後也沒個說法,玉女幫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要發生點什麼事,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不行,還得問問麻利。他撥通麻利的電話說,我現在已上了車,正往回趕。你詳細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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