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透視眼
沈路說,我們並沒有做什麼,我們做什麼了麼?我們做事是有規矩的。
絕色美女說,有規矩?強詞奪理,我的手下說,你們兄弟會的人辱罵誹謗我們玉女幫,說玉女幫不講江湖道義,不配在道上存在,還有更多難聽的話。讓人難以啟齒。這些你該作何解釋?
沈路說,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我想我的兄弟是不會如此口無遮攔的,這件事我會下去調查,一定給你一個圓滿的解釋,如果真有此事,一定嚴懲不貸,我們是有規矩的。
絕色美女的態度有些緩和,她趁了一下說,這樣就好,有個說法,大家都好交代。這件事就這樣。下麵來說一說飛虎團的事。
沈路說,關於飛虎團?你是指他們歸順到兄弟會的事吧,那不關兄弟會的事,他們是自願的,沒有誰強迫他們。
絕色美女道,說得輕巧,不管你們的事?如果你們不同意,他們能加入你們麼?
沈路笑了笑說,誰來加入,我們都不反對,包括你們玉女幫。
絕色美女怒道,玉女幫歸順你們兄弟會?你那是白日做夢。就憑你們想要吞並玉女幫,你們有什麼資格,不就是有一家政府支持的酒店麼,有什麼了不起,很自豪麼?嘁,真是坐井觀天。
沈路說,請不要誤會,我隻是打個比方,絲毫沒有那個意思。
絕色美女說,你倒是想有那個意思,你配麼?
沈路一再解釋,對方卻咄咄逼人的毫不相讓,這令他惱火。這個玉女幫的確霸道,根本就是蠻不講理。真是應了麻利的那句話,大不了是騾子是馬的拉出來遛遛。
沈路正要反守為攻,對方保鏢中一人的手機響了,他接過電話,然後伏下身對著他們的老大耳語了幾句。絕色美女頓時臉色大變,一排桌子大聲喝道,你們幹的好事,如果沒有誠意,那咱們現在就動手吧,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沈路不知出了什麼事,正要詢問,他的電話也想了,是大光打來的,說飛虎團這邊雙方已經打起來了,已經傷了好幾個。沈路怒道,混蛋,誰讓你們動的手?
大光說,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們不得已才還擊。
是誰先動的手現在已說不清,重要的是雙方都有人受了傷,得趕快停止械鬥,
沈路站起身說,我看現在也不是強調誰是誰非的時候了,你我都不想看著手下的兄弟受痛苦,我看咱們還是先讓他們助手,趕快救人要緊,這件事完了以後咱們再談。說完也不管絕色美女同不同意,轉身就走。
絕色美女身後的保鏢身形晃動要阻攔沈路。絕色美女舉了一下手,眾保鏢又回到原位。她強壓著心裏騰騰上躥的火,剛才是真想和沈路動手,但沈路言之有理,現在不是逞強鬥狠的時候,先看看自己的人傷的怎麼樣,這筆賬以後再算。
原來兩大幫派的首領在得意大酒店剛剛見麵,飛虎團門前雙方就零星的開始打起嘴仗。
麻利要到得意大酒店前等候沈路,他給大光打了電話,讓他到這裏來坐鎮。分手前麻利一再囑咐大光,千萬不要和玉女幫的人動手。大光說沒問題,你就放心的去吧。
雙方都堅守著各自的陣地,等待著老大的命令。世上最讓人難以忍受的事就是等待。在等待中滋生煩躁,在等待中產生怨恨,在等待中扭曲人性。對於自我控製力和心理素質低下的人來講尤其如此。現在雙方中的有些人正是如此。
玉女幫中的一個長相酷似刁德一的人,看了一眼飛虎團的人,對同夥說,這他媽的得等到哪年哪月,這幫丫的也真是,你惹誰不行,非要招惹玉女幫,活的不耐煩了。
飛虎團中一個文縐縐的小書生模樣的人,翻了一眼刁德一,然後扭臉對身邊的一個兄弟說,現在的人一張嘴就咋咋唬唬的,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其實也不過就是吃*打飽嗝——球腥味。
刁德一一下從地上站起身,衝著小書生喝道,你他媽的說誰呢?
小書生依舊慢悠悠地對身邊的兄弟說,這年頭真是怪了,滿大街有揀金子的,有揀銀子的,沒聽說過還有揀罵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刁德一怒哼哼地說,你媽的,真是給臉不要臉,找砸哪是吧。
小書生嘿嘿一笑說,還不知誰砸誰呢。
刁德一終於控製不住一個勁往上竄的邪火,一個箭步衝到小書生近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說,那咱們就看一看誰砸誰,說著跟著就是一拳,直奔小書生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