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期間,蘇南把一遝資料放到她麵前:“薑小姐,這是您的入學資料,您是大三法律專業的插班生。”
用完餐之後,資料也閱覽完成了。
她回了臥室換完衣服下來,就看見還沒有走的傅時冕以及蘇南,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在等自己:“額,我不用送,我可以自己走的。”
很明顯,傅時冕並不願意搭理她,丟下兩個字:“跟上。”
車上,薑醉還擔心坐著傅時冕的車到學校太招搖,很不方便她以後的行事。
沒想到車子徑直開入了一道小側門。
車子停下了,隻不過他們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蘇南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動解釋道:“薑小姐,今天的開學儀式,傅總作為校董也是要參加 的,送您也隻是剛好順路。”
蘇南沒有說的是,這種活動傅總是從來不屑於去參加的,現在卻無端的跑來參加,因為什麼不言而喻。
薑醉也鬆了口氣:“那我走了。”
剛要跳下車,後領子就被人揪住了。
傅時冕的大掌上靜靜躺著一把銀色的槍。
薑醉眨眨眼睛:“給我的?”
傅時冕哼了一聲:“怕你受人欺負,丟了我的臉。”
接過槍,槍身精致小巧,是一把專門的女士手槍。
蘇南轉了轉眼珠子:“這槍傅總早就準備好了,專門送給你防身的。”
砰!
傅時冕一腳踹向駕駛位:“話這麼多上輩子是啞巴?”
蘇南訕訕的閉嘴。
薑醉忽然想起了昨晚沈不瀾送給自己的匕首:“我的匕首呢?”她好像從今天早上就沒有看見。
“扔了。”
哈?
傅時冕不願多解釋:“什麼年代了還用冷兵器,落伍的玩意兒。”
“……”
她忽然問道:“我記得在A國好像隻有身份地位到達了一定等級,並且記錄在冊的才可以持槍吧,我可以嗎?”
“你是我的人。”
薑醉神色古怪的盯著他。
傅時冕不自在的扯了扯衣領:“你是我的人,自然可以用槍。”
薑醉把玩著小巧的槍,摩挲著冰冷的槍身,忽然,手臂伸直,槍口正對著傅時冕。
蘇南瞬間回頭,驚叫:“傅總。”
反觀傅時冕沒有任何的慌張,唇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想殺我?”
氣氛古怪了起來。
薑醉的眼裏滿是認真,黑白純澈的眼睛裏仿佛隱隱有波濤駭浪。
她的手臂挺直,槍口更是精準的指在了傅時冕的太陽穴上,隻要扳機一扣動,這A國權勢滔天的人就要徹底隕落了。
這個想法僅僅在她的腦海裏飄過了一下就消失了,她收回了槍,蘇南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薑醉覺得無趣,她隻是想試試在這種情急之下傅時冕的反應,很可惜還是令她失望了。
她打開車門:“我走了。”
話音剛落,她的手腕被拽住,一個大力又重新回到了車上。
她被壓在了座椅上,而這一次,她的腦門被頂了一把冰冷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