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笑話》029(1 / 2)

ps:上一周由於在外沒有更新,今天來了。

a非起點轉該小說是違法行為a賀新郞在散會後,並不是直接地往家中走,在那些大腦殼們走了過後,這些辦事員們才從會議室向外走,這點禮節性的事,聶主任早就教了辦公室的人員,當然,縣委辦的這些人不走,政府辦那些人也就站在位置上,等大腦殼們走了,才轉身向外走去。她看這些人走了,才到聶主任的辦公室去,“聶主任,陳蒿愚的處分決定呢,可否讓我一看呢?”“看什麼看,有啥子好看的,沒有處分決定,也沒有會議記錄,大會上宣布了就是處分決定。”賀新郞雖然感覺有些不同尋常,這也不失為一種新的處理方式,於是,不再說一句話,轉身就向外走去。聶主任叫住了她,“回來,你不想問個為什麼嗎?這就走了?”賀新郞停住了腳步,轉身說道:“既然這樣處理了,一定有這樣的道理,天下萬事自有因果。”聶主任說,“小賀呀,你越來越聰明了,不可限量呀。”“感謝主任的誇獎。”

賀新郞走出辦公室,一陣竊喜,就是口頭說的這個處分,過了時間,也就不再了,更沒有文字記錄,雖然大家都知道,不過就是一陣風吹過,把頭上的頭發吹亂了,待風定之後,再理一理不就行了。或是拂試了身上的塵埃,反而更加幹淨整潔,這當是高興的事。她想,陳蒿愚還是有些頭腦。在反省自己作檢討時,並不提自己在哪些方麵作得對,隻提自己做錯了,不為自己辯解,還說永不翻案,可能這就是高明之處。走走停停,賀新郞還是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是處分,隻是在大會上宣布了,又沒有處分決定書。這就是一怪事也。她又想。陳蒿愚知道嗎?一定要讓他知道,不然,會壓得他抬不起頭來。她有些不安,她在會上第一個發言。還說要與陳蒿愚劃清界線。這個話他能聽明白嗎?

陳蒿愚散會後。他的臉就是一個豬肝色,他覺得自己當時就不應該那樣衝動,不應該對黃梁那樣凶狠。自己輕輕一拳就讓他掉了兩顆門牙,要不然拿住了黃梁的把柄,可能這個處分就不是這樣了,這付出的代價也是有點高的,不僅一個月的工資洗白了,還在大會上作了檢討,讓大家都知道了他的惡行,更讓人丟下尊嚴的事,還要去負荊請罪,最後還要到長財中學的金山寺農場去勞動一個月。其實,陳蒿愚這麼年輕,有的勞力,去勞動也沒有什麼,隻是,聶主任的苦心,陳蒿愚是否能想得通,這就是讓他到金山寺去修行,雖不是和尚,也要去出家一個月,反思自我。

陳蒿愚走到他這單身宿舍時,漆二黑提著一罐酒已經在門口等他了。“我看你娃兒平常什麼事都想得開,今天不就是受了個處分嘛,也不必這樣,心裏有點不好受也沒有什麼,我今天晚上不是來陪你喝酒了嗎?”“要得,不想那些了,明天太陽還要出來,明天還得活著,喝酒就喝酒。”“你這才顯示出一個男人的氣質來,抽刀斷水,舉杯消愁。”“好久你黑娃兒也學到這樣文雅的詞了?你就快點去生火,弄兩個菜來。”

兩人幾句話才說完,賀新郞就來了。陳蒿愚看都不看她,漆二黑倒是先說了話,“賀大美女,快請屋裏坐。”賀新郞卻站在屋外一動不動,“人家主人都沒有叫我進去,我能進來嗎?你不能越俎代庖的。”話說到這個份上,陳蒿愚才抬起眼皮,有氣無力地說了聲,“進來吧”。賀新郞這才進到屋裏,這個屋呀除了一個桌子,一條長凳,再就是一架床,陳蒿愚坐了凳子,賀新郞自己就坐在了床上。漆二黑就在外麵的陽台上弄菜。a非起點轉該小說是違法行為a

兩個人的沉默足以讓這個世界毀滅,陽台上漆二黑切菜的每一刀的聲音,都清清楚楚,甚至是火膛中那火苗向煙道裏躥的聲音都可以聽得見。陳蒿愚想,你不是會上要與我劃清界線嗎?怎麼這個時候又來了呢?賀新郞想,我要跟你劃清界線,我還會來嗎?陳蒿愚想,既然我是這個樣子了,你還是不來與我有什麼瓜葛為妙。賀新郞想,你這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今天過去了,明天又將是嶄新的一頁,想沒有瓜葛都不得行。兩個人各自想要說的話,陳蒿愚偷眼看一下賀新郞,看著賀新郞低著個頭,一臉的不高興。賀新郞若無其事地抬起眼皮,發覺陳蒿愚還是坐在凳子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兩個又同時把頭抬起來,這一下相互都看頭對方的眼睛。賀新郞說,“你就是一頭豬。”陳蒿愚說,“我願意是一頭豬,吃了睡,睡了長,什麼也不想。”“豬呀,你都沒有想過今天這個會的前前後後,以及處理決定?”“我還想幹什麼,過都過了。”“你不想才是豬,想了才是聰明的豬。”“什麼豬呀牛的,不要老說這樣的話,這三樣處理決定,我早都知道,聶主任找我談話的時候就知道。”“還有你不知道的。我問了聶主任,你的處分也就是會上宣布了,不作記錄,不記入檔案。這麼好的事,你應該高興才是。”漆二黑在外麵弄菜聽到了這句話,也立馬進來,“這樣的結果,愚哥你應該高興,我都替你高興。”陳蒿愚說,“是的,該高興,明天到伏龍公社去,我走路去,回來連下鍋的米都沒有了。”賀新郞說,“三分錢憋死好漢,這話一點不假。走路好嘛,你又不是七老八十歲的,走得動的。”陳蒿愚這時臉上露出了一些笑意,“看來要發揚艱苦樸素不怕死不累的精神,否則,達不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