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兒,去把那一斤酒給拿出來。”陳名上本想今天晚隻喝一點兒,把那留了很久的一斤酒給自己喝,看今天晚上這個樣子,不得行了。
“那我走了。”陳名來說了就起身,準備向外頭走。
“走啥子走,坐倒起,叫你來喝酒,未必我還怪你一口喝多了嗎?”陳名上伸手把陳名來拉著坐了下來。
“你以為隻叫你來喝酒嗎?我剛才開個玩笑,不要當真。二天我請喝,把你娃兒喝醉。今天晚上,名上哥你大家來,肯定還有事嘛。”陳名順又是道歉,又是說事。
“今天晚上嘛,一個高興,另一個呢,真還要說點事,你們看哈,我們隊上生產的糧食,繳了皇糧國庫後,其餘的除了種子,都分給大家了,現在才十月,你們看自己家中還有多少糧食,吃得到明年收麥子嗎?我在想嘛,我們隊上還有a非起點轉該小說是違法行為a一些地方是空置了的地方,也可以開出來,種上麥子、油菜,到了春天的時候還可以種上包穀,這樣,就可以緩解大家的糧食壓力。當然,在這冬天,沒有事的時候,可以到山上去砍些竹子來編背兜賣,也可以充幾個油鹽錢。開地的事,不要影響隊上的活路就行,編背兜的事就不要那麼聲張了,自己知道就行,隊上是不會管的。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叫做是形勢所逼。你們說怎麼樣?”陳名上真是在說事,還是說的解決生活困難的事。
陳名來與陳名順那是舉雙手讚成,陳論笑當然也會種地,更會編竹背兜,他的動作還要比這三個叔叔還要快。
“還有一個事,現在紅衛兵全國都在走動,論笑,你不組織一些紅衛兵也去走動一下?”這下,陳名上是給陳論笑一個人說的事了,他希望陳論笑也去當一下紅衛兵,看一下世界,走到哪兒吃住都在哪兒,自己又不出錢,這是一件多好的事。
“我走了,我媽怎麼辦呢?”陳論笑自從生下來,還真沒有外出過,最遠就是到過長財縣城,還是陳蒿愚畢業那年,他到縣城去過,這麼些年了,他一直都在陳家溝a非起點轉該小說是違法行為a,況且那會兒他還小,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放心,有你嬸娘她們,她沒得問題,況且,我們陳家的人,還有幾個敢來把我們怎麼樣嗎?這個放心。”其實,陳名上叫陳論笑出去看世界,是有私心的,是要笑兒也帶上他的兒子陳蒿山。
陳名順說,這樣出去是一件好事,帶上樓兒吧。陳名來說,把我女兒也帶到一起去,兒子嘛就留在家中做農活,多掙點工分。
龍門陣擺了得差不多了,那一斤酒你一口我一口,連從不喝酒的陳論笑也喝了差不多有二兩,散了過後,就有些渾渾乎乎地走回了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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