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原三人麵麵相覷,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名少女,穿著獸衣,健康的膚色表明,這是一位在大荒生存的土著。
這是一名鍛脈境一層的少女土著。
與此同時,數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山坳之中。
“咦!竟然還有意外之喜!”
“哈哈哈!大荒就是大荒,竟然被我遇到了這樣的寶藥!”
“這種寶藥,完全能夠使我踏入開靈境!”
“你們三個,獻上寶藥,饒你們一條狗命!”
四道身影,其中三人,拱衛著一位青年,全都是蘊神境的修士。
青年語氣桀驁不馴,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仿佛目空一切。
他們有這個底氣,畢竟隻是麵對三名鍛脈境七層的小修士,根本不足為懼。
再者,這是在大荒,並非啟天大陸的各大皇朝。
任憑你有多麼強大的背景,在這裏都毫無作用,殺人,毀屍,滅跡,背景通天,都找不到凶手。
這也是闖進大荒的各大勢力,能夠肆無忌憚廝殺的根源。
在大荒外圍,不說伏屍百萬,卻也能夠用血流成河來形容了。
青年肆無忌憚,目光炙熱的看向張朝原手中的蓮蓬和蓮藕,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機畢露。
他說的好聽,獻上寶藥,饒過三人一命。
實際上,這種形勢下,他根本不會給張朝原三人,任何活下去的機會。
拱衛青年的三名蘊神境強者,目光看向那名土著少女,發現對方已經昏迷,朝不再關注。
在青年得示意下,三人身形一動,分立三個方向,和青年形成四個方位,將張朝原三人圍了起來,斷絕了三人的退路。
四人的神色都很淡定自若,畢竟隻是三名鍛脈境七層的修士,被他們四名蘊神境強者盯上,根本不可能逃出生天。
“三個鍛脈境七層的垃圾,在我麵前,竟然敢表現出這樣的姿態。
不得不說,你們的心態很沉穩。
可惜!並沒有什麼卵用。”
青年邁步,其他三人也隨之而動,跟隨著青年的腳步,將包圍圈收縮。
“現在,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你們三人,隻能活著離開一人。
你們自己決定一下,誰可以活著離開。
告訴我結果。”
青年笑道,距離張朝原三人隻有十步之遙,顯露出一臉的玩味。
另外三名蘊神境的強者,也一臉淡漠,他們的少主,就是喜歡這樣玩弄獵物。
他們太了解少主的心性了,隻是想考驗這三人的人性而已。
在生死攸關的檔口,三人隻能有一人活著離開,必定會引發三人對活著的渴望。
繼而爭奪活下去的唯一一個名額。
等到三人翻臉無情,一番血腥爭鬥後,最後活下來的那人,以為能夠活著離開時。
結果將會感覺到絕望,會被少主碾死螻蟻一樣,輕易捏死。
變態的少主,就是喜歡踐踏別人,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大起大落。
青年臉上的玩味笑容,逐漸凝固,因為發現對麵的三人,有些不一樣,似乎對他給出這條生路,無動於衷,始終波瀾不驚。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惱火。
仿佛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他堂堂蘊神境後期的人物,三名鍛脈境七層的小垃圾,竟敢無視他,哪裏來的底氣!
“嘿嘿!看來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眼下所處的局麵,究竟有多麼艱險啊!
或許,需要先死一個人,才能激發你們心中對生的渴望!”
“來啊!先將他斬了。
留下兩個人更好玩。”
青年指著張老六,對一名手下吩咐道。
張老六搖頭,特麼老子吃你家大米了,開口就要先斬老子。
這幾人,簡直特娘的莫名其妙。
一頓逼逼叨叨,說一些讓人笑掉大牙的話。
開口獻出寶藥,閉口要先斬他。
也就是他們脾氣好,這要是張小刀那個小變態在這裏,這些人全都得被斬成骨肉混合。
“死到臨頭,還表現得如此雲淡風輕。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開靈境的強者!”
那名被青年示意的強者,神色冷漠,冷笑不已。
他祭出一柄飛劍,竟是一柄三品的飛劍。
咻的一聲,飛劍劃出一抹寒光,勢若奔雷,直接向張老六的脖子抹去。
叮!
一聲金鐵交鳴,飛劍猝不及防被磕飛。
張老六手中出現一根白玉般的骨劍,骨劍綻放鋒銳之力,隱隱有符文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