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看著流雲聖母心泛濫,總會莫名其妙的去心疼他,或者說去同情。
女人在心軟的時候情商幾乎為零,其實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流雲的概念裏原生家庭永遠是最美好的,母親、妹妹、父親,“他們是世界上最好的親人。”
即使是夫妻認知也是不同的,“你的母親給你的婚姻埋下雷,你的父親在你無助時袖手旁觀,你眼中的好妹妹也是兩麵人,他們願意在你麵前演戲,你不懂得去看,卻也拎不清。”
落雪跟流雲說的時候,他每次都是責怪,怪自己的老婆挑事情,不會站在她的背後去相信她,哪怕是一次也沒有。
女人不把自己最後的感情耗盡是不會死心的,總覺得男人會成熟、會改變。
年年失望年年望,失望年年望年年。
如今的家庭官司纏身還不覺醒,父母想著讓流雲去貸款;在一起的哥們也是蹭吃蹭喝,正經事兒一點兒沒有。身邊總是這樣的人,難怪會黴運纏身。
落雪在討好流雲,而流雲在努力迎合除去自家妻子之外的任何人。
“我今天晚上請假,明天陪你去,以後做事兒長點兒記性,別動不動就去對著人家好,吃幹抹淨拍屁股走了這種人交往有什麼意義?”落雪也是氣憤。
“你能不能不嘮叨,每次都是這樣,看出來就不要說出來了!”流雲結賬以後夫妻倆離開。
“去開個房吧?”
“什麼?開房?我不想去酒店住,我不喜歡那種地方,開車回家吧!”落雪雖然在反抗,卻沒有用。
“那個酒店有會員,我累了,不想回去,想直接休息,明天還出門。”方向盤在流雲手中,他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喂,前台嗎?來安排個人到房間,來幫我做個服務,掏耳、修腳!”流雲的一係列操作是那麼自然,仿佛這個事兒已經演繹千百遍。
“你?天啊!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你是公職人員啊?怎麼?對你的認知真的是刷新了!好陌生!”落雪驚訝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好像從來沒有認識他。
“怎麼啦!有什麼大驚小怪!我喜歡享受生活!”
“是啊,你想要的是享受生活,而我想過的隻是日子,或許一開始就是錯誤的!”落雪發現自己想要的簡單生活可能永遠不會實現,隻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就不會有。
“怎麼啦?怎麼又那副死樣子,我真是害怕你這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沒事兒,我想休息了!”落雪和衣躺下閉上眼睛。
大約5分鍾敲門聲響起。
“哎,你好!”溫柔的女聲。
“你好,進來吧!”
“你這兒有人啊?有人還要我來做什麼!”女聲聽著有撒嬌、有曖昧、同樣有撩撥。
“啊,你不用管她!盡管做就好。”
流雲先平躺在床上,女服務員半蹲在地上,事業線露在外麵,超短裙、女絲襪,而且豐富的表情,也就是“眉來眼去”那個比較到位。
落雪透過被子的一角看到這意外的場景,這場麵太危險了吧?他真的把持的住嗎?
“我在現場就是這樣,真不知道不在的話他是什麼樣子!”
“哥,這個腳好了,我來給你掏耳朵,最後給你拔罐怎麼樣?緩解疲勞!”服務員真溫柔。
“好的,你這服務裏麵是不是最貴的就是拔罐?”流雲很有經驗。
“拔罐能減除你的疲憊感,當然我白給你服務你也不可能接受對吧?”女生的話充滿魅力,聽的心神蕩漾。
“對,聽你的!”
落雪終於睡著了,沒有反應,沒有抗拒,接受成為常態,當然也是放縱。
早上起床流雲把落雪送到單位以後回家,“記得請假!”
“嗯,一天就能鼓起來對吧!我請一天吧。”
落雪答應流雲的事兒就會想盡辦法去做到。雖然害怕跟領導請假還是去做了。
“院長您好,我下午出趟門,去齊魯,想著四點左右走,能不能提前一會兒下班?然後明天請假一天。”落雪小心翼翼。
“好,一天就行對吧?”
“是,那我一會兒早點兒走一會兒,不然晚上到就太晚了,工作跟同事已經說好。”落雪關上門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