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迷霧森林裏,一場真正的廝殺,正在悄然而至。
刹時間,一個人影不知何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燕薇身後刺去。好在燕微眼疾手快,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華麗轉身,腳下騰空一掃,趁對方不注意時,利用破心肘,雙手扼住了她的脖頸。
一把鋒利的匕首,頂著對方的喉嚨,隻要輕輕一下,對方便會命喪黃泉。
但燕薇並不打算殺她,而此時,這一幕,正被樹上的金樽酒看著。金樽酒輕蔑一笑:“還以為有多厲害,看來也不過隻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罷了,這麼心慈手軟,遲早會栽在這上麵,那就讓我幫你一把吧。”
金樽酒輕輕一躍,便平穩地落在了地上。她趁燕薇措不及防時,一把短劍,直接刺向了那人的心髒,瞬間鮮血直流,隻見她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幕,將燕薇嚇傻了,她從未見過殺人,也從未想過殺人。進入森林前,雲煙雖然說過,在這森林裏會有生命危險。可她從始至終,隻是想要自保而已,隻是想要離開這鬼穀而已。
燕微崩潰的大喊道:“你幹什麼!”
金樽酒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隻是在幫你而已,你不會還想要放過她吧?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不需要你幫我,這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燕薇的腦海裏,還閃著那人上一秒的樣子。
金樽酒不解的說:“可是她想要殺你呀。”
“她也不過隻是為了自保而已,我相信隻要我放她一馬,她自然不會再想著殺我,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個冷血動物啊。”
金樽酒身體微微一怔,那為“冷血動物”在她的腦海裏反複回蕩。她自嘲一笑道:“行,我就不該多管閑事,我看你能不能活到最後。”
轉頭她便消失在了森林裏,獨留燕薇一人,在那裏悲天憫人。
此時,緣夕寺廟
“哥,找我什麼事呀?”
七弦一臉愁容道:“我是想跟你說,你看,我要不要把燕薇接回來呀,她在鬼穀肯定很傷心,她會不會怪我把他送進鬼穀。”
清川聽後,心裏微微一怔,立刻堅決說道:“絕對不行!”
七弦一臉疑惑的說:“為什麼?”
清川驚慌失措道:“不是,我是說,既然已經決定了,讓燕微去鬼穀曆練成長,那就一定不能半途而廢,不然,燕微那幾天在鬼穀裏吃的苦,不就白吃了嘛。”
“說的也是,不能一直溺愛她,不然,等到以後,我不在她身邊了,萬一受欺負了怎麼辦?”
“對對對。”清川聽到他哥這麼說,心裏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可千萬不能,再把那丫頭給接回來了,不然哥哥,就又隻會一心撲在那丫頭身上了。唉,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我那時就該告訴哥哥,寺廟裏不能收養女嬰,這樣就算哥哥再喜歡她,也斷然不會養她了。
夜闌人靜。
清川鬼鬼祟祟的,走到了七弦房外,他在外麵輕輕喚道:“哥,你睡了嗎?”見沒聽到回答,他便放心下來。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熟練的坐在七弦的床榻邊,看著那靜靜的睡顏,不自覺的輕輕扶著那,翹挺的鼻梁,一直劃過,直至到嘴唇。
清川看著那粉嫩的嘴唇,頓感一陣口幹舌燥,情不自禁的便親了上去,他們的臉靠的很近,近到甚至可以看到,七弦臉上細致的絨毛,清川小心翼翼的,聞著他哥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小心的在七弦唇上輾轉著,仔細的感受著唇與唇之間的碰撞,周圍仿佛時間靜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