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幹,你在幹嘛呀?”閑來無事啊,我就喜歡騷擾我的朋友們,哭笑不得。
小魚幹說:“嗯,我在刷視頻。”
“刷視頻,什麼視頻呀?”我繼續騷擾。
“《紅樓夢》就是有一群小朋友演的那一個版本。”小魚幹回答。
然後我就不說話了。
為什麼不說話了?因為我跑過來寫這一段話了。
過了一會兒,小魚幹說,“嘿,我看完了。”
“講的是王熙鳳生了個女兒,然後讓一個人給她取名字,因為這天是7月7日,所以給她取了個名叫巧姐。”
這一段我好像在曹雪芹寫的一本叫做《紅樓夢》的書裏看到過。
不過我馬上就跳話題了,我把這本書的封麵發給她看,說:“看我新畫的封麵,我準備開一個新書了。”
小魚幹看了看後,說道:這個太陽一樣的東西是一個琥珀封印了一隻蜘蛛和一隻蒼蠅嗎?”
“什麼太陽?”我驚奇道。
於是我又重新看了一眼,我說:“這哪裏是什麼太陽呀?這不是一個番茄嗎!”
“因為我要去番茄裏寫這本書,所以在下麵畫了一個番茄。”
我倆在那邊兒看著這隻“蜘蛛”一直笑。
笑了一會兒,我就意識到我應該去找點兒新的素材了。
誒,說到新的素材還真的有一個。
我之前見過一個很厲害的作者,但是不知道是男作者還是女作者,但是的但是他非常善於利用老母豬!
怎麼說呢?
比如啊他想寫武大郎對一件事的吃驚程度,他不說武大郎如何如何吃驚。
他先說武大郎是一個非常沉穩的人,沉穩到什麼地步呢?
就算他後院養的老母豬在沒有公豬的情況下,突然一口氣連夜生了八隻小豬崽兒,他都麵不改色,毫不吃驚。
但是呢他會因為男主或者女主,打個噴嚏,生個病這種事情露出震驚的神色。
我一下子就被這種寫作手法深深的吸引住了。
在我短短的人生曆程中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老母豬還可以這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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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幹,魚幹,魚幹,魚幹兒!呼叫魚幹!”沉寂了太久,我決定還是去騷擾一下她,笑死,委屈小魚幹了,哈哈。
“來了,來了,怎麼了?”魚幹兒一邊在那嗤嗤哈哈的一邊回我。
我本來是想告訴她,我把她寫進了一本書裏,她要不要看一下,但是聽到她這個樣子,我沒忍住,決定先問一問她怎麼樣了。
我問她:“你怎麼了?”
她說:“沒事沒事,剛才吃了一根魔芋爽。”然後又開始在那邊倒吸涼氣。
“魔芋爽那是什麼?”我發出了沒有文化的驚歎聲。
“魔芋爽就是就是就是……”她被辣的現在還說不出話來
“是辣條嗎?”我問道,然後自己先給我自己否定了,魔芋應該是土豆兒,我又問:“是薯條嗎?”
小魚幹說:“應該是辣條吧!”
“我等一下說,我現在正在大口大口的喝水。”小魚幹又說。
“好的,你先喝水。”我對小魚幹說,然後我就跑到這裏來水字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