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暢淋漓的結束了兩次,周驚寒咬著她的耳垂饜足的輕喘。
唱晚咬著唇,無力地抱著男人的脖子輕聲哼哼,她的腳腕被他生生握出一圈紅痕,指印清晰。
宛如綠寶石般的眸子逐漸聚焦,回想起剛才激烈刺激的一幕幕,她紅著臉小聲叫他:“周驚寒...你剛剛...”
剩下幾個字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周驚寒沒有做措施。
兩次都沒做。
男人嗯了聲,順著她的肩頸線條吻上精致的鎖骨,“怕不怕?”
唱晚搖頭:“...不怕。”
周驚寒俯身去吻她的脖子,細細舔咬,直至吻出點點曖昧紅痕,他叼住她粉嫩的耳垂,喉頭緩慢吞咽,聲音沙啞極了:
“那再來一次?”
他氣息滾燙的嚇人,唱晚不受控製的抖了一下,半邊身體都麻了。
還沒等她回過神,男人已經翻身壓了上來,炙烈的吻侵襲而來。
“......”
等一切結束,周驚寒抱著人去了浴室,衝洗過後,兩人躺在床上,男人一伸手把洗得香噴噴的人兒摟進懷裏肆意揉捏。
唱晚真的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她強撐著打起精神,不讓自己倒頭睡下,仰頭問他:“周驚寒,...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周驚寒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怎麼看出來的?”
“....感覺。”
“沒事。”頭頂傳來一道低低的笑聲,“現在已經好了。”
“......”
唱晚轉過身,微仰起頭,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
臥室裏隻開了床頭的壁燈,暖黃燈光影影綽綽,灑在那張俊美無鑄的臉上,襯得臉部線條愈發深邃立體,男人額前發絲還帶著一絲水汽,一頭黑發蓬鬆淩亂,眸色幽深如寒潭。
“是不是出什麼不好的事了?”唱晚思索片刻,小聲問,“你要不要和我說說看?”
如果是因為工作的事惹得他心情不好,那麼周驚寒吃完飯後肯定會進書房打電話或者開視頻會議,直到把手底下一堆人罵個狗血淋頭才會罷休。
發完火後會非常精分的從書房出來親親她的臉,溫聲細語地問她晚上想吃什麼夜宵...
而剛才幾次纏綿交歡裏,她很明顯的察覺到,周驚寒帶了一絲發泄的味道在裏麵。
“跟周遠山有關。”
唱晚聽見這個名字,長睫撲閃,反應了幾秒才輕聲問:“是你父親?”
“他...怎麼了?”
唱晚有點緊張,不會是因為他們兩人結婚的事吧?
難道他父親又找周驚寒麻煩了嗎?
“他快不行了。”周驚寒語氣平靜,仿佛談論的隻是一個陌生人的生死。
唱晚吃驚極了,“什麼?”
“肝癌晚期,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
“周驚寒...”
周驚寒捏著她的手指,“他想見你。”
“......”
“我可以去見他的。”唱晚安撫他,“沒關係的。”
周驚寒撫上她的臉,“我不會讓你見他。”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種臨死之際就會突然開悟的人,我這個所謂的父親,固執了一輩子,沒有任何東西能改變他,也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他退讓。他這一輩子為了公司,為了董事長的位置,或直接或間接的害了不少人。他眼裏隻有自己,其他人對於他而言,隻分為兩種。”
“有用或者沒用。”
比如,周遠山需要宋氏穩定局麵的時候,溫素對他而言就成了棄子,周遠山可以絲毫不顧及她肚子裏的孩子,一腳將她踹開,等到人老了,宋氏對他不構成威脅的時候,再找個長得和她相似的女明星作為消遣,還給自己安了一個深情的好人設。
再比如,周驚寒對周遠山沒什麼大用的時候,他的存在便是留給宋林染一家出氣的,等到他的價值顯露出來,周驚寒就是一個絕好的聯姻工具,陸氏加上他手裏ST的股份,一定可以讓周氏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