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鷹別手下留情啊!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怕那小子臉打歪了,給他揉揉臉。”
觀眾席上不以為然,認定了隻是雄鷹在放水。
隻有雄鷹心裏知道,他小瞧這小子。
在他微微愣神的期間,辛似的拳頭已經再次落到了他抓著她脖子的手腕上。
雄鷹痛得悶哼一聲,手腕無力地往下,手指不由得放開了辛似的脖子。
辛似抓住擂台邊的圍繩,往後仰去,借助圍繩的力給了他一腳。
小巧的鞋子與偌大的胸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觀眾台上的人們剛想嘲笑,揚起的嘴角僵在了半路,隻見雄鷹被踹到了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我去,不會是這賭場聯合著誆我們錢吧!”
大家都投了雄鷹,隻有些許的看笑話的隨意投了巨龍幾個籌碼,如果賭場暗箱操作的話,賠率就是99.99:0.01。
“你瘋了?這麼大聲,這是誰的賭場,它要是暗箱操作咱們都沒活路。”
那人想起賭場背後的主人,心底生出幾絲後怕,立馬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說。
這家賭場的主人是帝都背景數一數二的世家大族,封家。
若是得罪了封家,天王涼破就是下場。
觀眾席上的觀眾也想到了這一層,都閉口不言,空氣中彌漫著異常的安靜。
擂台這邊,辛似的腳已經踩在了雄鷹的臉上。
大家剛好聽見雄鷹骨頭斷裂的哢哢聲,眼中都浮現出震撼,他們心底覺得這荒謬又神奇。
這個少年,體內有著異於常人的力量。
辛似拿開腳,裁判員已經上場讀取秒數了。
十秒之後,雄鷹仍舊躺在地上,裁判判斷出雄鷹已經沒有參加下一場比賽的能力後,裁判舉起辛似的手,示意辛似勝利了。
因為這是富人之間的娛樂場,與普通拳擊場自然不同,拳手的報酬也十分豐厚。
這一場下來,因為是新人,辛似的出場費十萬,加上籌碼的百分之一足足有幾千萬,可見賭場主人盈利是多麼驚人。
場上的觀眾們臉色都不太好看,雖然他們損失的金錢對於他們龐大的家族不值一提,但是總有人對於輸贏格外執著,有的人已經安排好了打手在外等著。
一名麵戴銀色麵具的男子將銀行卡遞到她手裏,隨後恭敬地朝她彎下了腰,“這位先生,我們少爺有請。”
“少爺?”她把聲音壓低了一些,恍若心有靈犀一般,抬頭往背後的樓上窗口望去,一身著暗紅色西裝的眉目張揚俊朗的男子坐在落地窗麵前,修長的腿微微彎曲,他居高臨下地朝她望來,見她發現了,舉起手朝她打了個招呼。
“帶路吧。”嘖,看上去很帶勁啊。
那些觀眾見到帶路的銀色麵具的男子,紛紛讓守在拳擊場門口的打手離開了。
銀色麵具的男子的背後,是這家拳擊場背後的主人,在場的富人都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出氣而得罪他。
是的,那名暗紅色西裝的男子就是這家拳擊場的主人,封家大少爺,封喻。
銀色麵具的男子將她帶到了專用電梯裏,按了一個三樓。
電梯緩緩上升,一打開門,就看見封喻坐的椅子已經旋轉過來了,暗紅色的西裝繃得有些緊,襯衫半扣,顯露出線條堅硬的喉結和壯碩的胸膛。
“少爺,人帶來了。”
封喻手輕輕扣著桌麵,銀色麵具的男子自覺地退到一旁。
“我看了你的表演,很拙劣。”他嘴角微翹,但是卻沒有任何嘲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