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才剛剛開始。
我以前從未注意過,因為現在是單獨一個人,才有心情來注意這些。
我一邊蓬鬆起皮毛來抵禦寒冷,一邊眯起眼睛看著四周失去顏色的一切。不得不說,夜風輕撫在皮毛上的感覺很好。
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狼的天性,我在夜晚的森林裏時就像與黑夜融為一體。
接著,我敏銳的鼻子捕捉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
佐二少。
氣味很微弱,有些陳舊,大概是幾天前留下的,但確實是往那邊走的。
順路殺了一隻野兔充饑,我繼續往前飛奔,不久後就看到了一個坐在樹杈上看著月亮沉思狀的身影。月光把他的一身白衣染成了銀色。
二少,文藝青年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作風了=_=
“誰在那裏。”
兩枚苦無閃著寒光,呼嘯著擦著吾可憐的毛飛過去,狠狠地插進我身後地樹裏。
我驚出一身冷汗。我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第二次我遇到這種情況了吧……
不過二少沒認出我麼?這也難怪,在曉組織呆的時間太長了氣質完全變了。
“是我啊,佐助。”我從樹枝上跳下來,走到佐助所在的樹下抬頭仰望,“忘記我和你的一年之約了?”
“啊,月。”佐助回頭,“你終於來了。”
佐助還是一副拽拽的別扭樣,倒是一點沒變。
“嗷嗚————!”
遠處傳來一聲嗥叫,悠揚地在空中回蕩,猶如一支動聽地歌。
“回去吧。”
“嗯。”
走進地下基地,輕車熟路地繞到休息地房間,大神一下子撲倒在床上。
我黑線=_=,大神,那麼困都不睡覺,大半夜月下沉思作甚。
“月,睡覺。”
我眨眨眼睛:“遵命,主人殿下。”
大神一爪子拍下來:“別鬧,睡覺。”
“了解!”我鑽到佐助懷裏,享受著天然被窩。
唉,歲月不饒人啊,這把殺豬刀改變了二少很多。大神12歲左右的時候雖然冷淡,也沒有現在這麼冷,簡直像來自地獄的修羅。
猛然發現二少其實還是挺關心鳴人的,還不時讓我去看看木葉和鳴人的日常。
比如現在。
我躲在樹叢後麵,看著鳴人,小櫻和另外兩個人說話,明顯是在討論任務。那個錄著“小蠻腰”的,好像是叫佐井……吧?那個加入第七班代替佐助的。另一個是大和麼?想不起來了。
大和突然停止說話,眼睛朝我這邊一瞄:“聽了這麼久,還是出來吧。”
我一驚,果然對氣息的隱藏還不夠好啊。好在鳴人他們剛剛還沒有發現,我可以從他們驚訝的眼神中發現這一點。
現在怎麼辦?逃走?
要是被鳴人發現了,我還走得了麼=_=,果然還是走為上策。
我一轉身,躍過一片荊棘叢,撒腿狂奔,但木遁查克拉也迅速跟來。
果然,木葉都是纏人的家夥。
“木遁四柱牢!”
一聲大吼,四周的去處瞬間被全部封鎖,我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想跳開,不料被一塊木頭纏住脖子。就這麼一瞬間地功夫,木頭在我四周圍成一個木質牢籠,隻留下一片狹小的空間。XD!像你這樣看都不看就抓人的我還是第一次見。算了,誰讓我人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