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場上,幾個人大媽圍在一起,大喊大叫著,與旁邊跳廣場舞的形成鮮明對比。
“素芬,你怎麼了?”
“素芬妹子你醒醒啊。”
“來人啊,快打120啊!”
吳素芬躺在醫院裏,不一會南爾爺爺,南爾都來了,醫生對著他倆就說:“病人有高血壓,不可以在受刺激了,這次還好搶救及時保了一命,不是每一次都能這麼幸運,你們家屬要多上點心。”
醫生走後,吳素芬旁邊坐著老姐妹王翠文,正是王翠文打電話叫來的南爾爺爺和南爾倆人。
“翠文,我老婆子是怎麼了,不是去跳廣場舞了嗎?怎麼會這樣?”南沛民著急著,常年不流淚,今天淚流兩行,老婆子今天你要是沒被搶救我了,我這個老頭子怎麼辦啊?
王翠文想了想一早上啥也沒說正跳舞呢,素芬就倒下了。難道是我早上碰見了多年不見的小時候玩伴周淑英?
“早上我來的早跳舞的人都還沒來,我就在花壇邊坐著,正好碰見買菜回來的淑英,因為幾十年沒見,坐下聊了好多村裏的事情,就聊到了蘇愛雲。”王翠文嘟囔著看向南沛民。
“王奶奶,你的意思是你們正在聊蘇愛雲不,蘇奶奶,然後我奶奶就正好來了聽到了嗎?”男爾靠在牆邊低語。
“我,我也不知道啊,聊天的時候也沒見她來呀。”王翠文手拽著衣角搓過來搓過去。
“翠文,你們還聊啥了?”南沛民站著站寫感覺體力不支單手扶著腰顫顫巍巍坐到旁邊的空床上。
王翠文坐立難安,心疼的看了看床上還未醒來的老姐妹,素芬,我決定把早上發生的事情都講給你老頭子,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該得到懲罰的人是他,不應該是你,你是無辜的。
“淑英說前幾年還見了蘇愛雲,聊了些才知道蘇愛雲後麵嫁人了,但是剛結婚1個月老公就死了。”王翠文陷入回憶裏眼神放空。
“淑英和蘇愛雲的丈夫的親戚是同村人,聽說了不少風言風語,都說蘇愛雲克夫,才結婚不到2個月就生了孩子,都唾罵蘇愛雲不守婦道,不知懷了誰的野種。”
南沛民羞愧的低下頭,愛雲你當時為什麼不等等我,沒想到你過的這麼慘,受盡人的冷言冷語,你一個人是怎麼承受過來的?
南爾被這些八卦聽得腦子快瘋掉的雙手抓狂抓頭發。這麼炸裂的消息,樂洋要是知道不得瘋了,這可是她最愛的奶奶。
“南沛民,別以為我不知道,蘇愛雲懷的是你的孩子,你去當兵兩年不回來,你讓她怎麼等你,她肚子慢慢大起來再寬鬆的衣服都遮不住,她爹找了大他二十來歲的老光棍才把她嫁出去。”
“這,都是我的錯,我以為她會等我的,可忘記了孩子是等不住的,我當兵回來找她村裏人都說她搬家了。”南沛民捶胸頓足,滿臉悔恨,恨自己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去找到蘇愛雲。
“淑英講蘇愛雲丈夫去世後,婆家將她和村裏人口中的野種逐出家門了,蘇愛雲父母親在自己村也沒臉待下去了搬走了,走之前拜托村裏人如果你來找愛雲,就告訴你他們搬走了不知道搬去哪裏了。”王翠文歎了口氣。
南爾見南沛民鼻涕眼淚都快就進了嘴裏,過去給擦,聽見嗵一聲,南沛民悲傷過度昏過去了。
南爾顧不上給爺爺擦鼻涕飛奔出去叫醫生,還好並無大礙,隻是暈倒了輸點點滴就可以了。
吳素芬睜開眼,看見白的發亮的天花板向旁邊看去是自己老姐妹,還有床上躺著自己的老頭子和自己孫子。
“翠文。”吳素芬虛弱的抓住王翠文的胳膊,滿眼委屈淚水止不住流淌,淚水從眼角流過打濕了枕頭。
吳素芬嘴張著想說話哽咽著說不出一句話,隻有有嘴在動著,這麼多年我嫁給這老頭子,我以為他和蘇愛雲隻是簡單的初戀關係,沒想到他還讓蘇愛雲懷了孩子,真渣,兩個女人被他傷害的體無完膚,我就不該嫁給他,我寧願沒有遇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