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有些亂,別介意哈。”繆流白說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流魚搖搖頭,雖然這些很雜亂,不過應該是在某個時間段雜亂。
她把手中的傘放下,朝他微微點點頭後,便坐在了沙發上。
“那個.....你要吃什麼?”繆流白突然意識到她還什麼都沒吃。
“哦!忘了。”繆流白尷尬地笑了笑,從房間中取了紙筆:“想吃什麼寫在這上麵。”
流魚看著他,一時也不知道該寫些什麼。
最後她寫了個包子後,將紙遞給了他。
“這個麼?我去買。”繆流白剛拉開門,衣服卻被拉住,少女從他的口袋中拿出了那枚玉佩放在了桌子上。
“你要看一下這個玉麼?”
流魚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在這等我。”繆流白有些心疼,揉了揉她的頭。
流魚抬起頭,又一次瞪大了眼睛,看得繆流白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抱歉。”
流魚搖搖頭,隨後又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繆流白關上門後,在陰影中她得眼睛似乎在閃閃發光。
.......
“老板要兩個包子。”
“好的!菜的還是肉的?”
“肉的吧。”繆流白想著她瘦弱的樣子,要了兩個肉包:“付過去了。”
繆流白看著手中的包子,三步作兩步往回走。
忽然,他在拐彎時撞到了個年輕人。
他戴著墨鏡,而包子落在了他的身上,油打濕了他的衣服。
“對不起。”繆流白從地上站了起來。
“沒事。”他擦擦自己身上的油,看見繆流白像是看見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她吃不了肉,你恐怕要重新買菜包了。”
“為什麼?”繆流白問起這個問題:“你怎麼知道的?”
“你買上去就知道了。”年輕人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隨後也不管身上的油,自顧自地走了,在繆流白看不見的角落,油正在緩緩脫落,就好像是分離出來地一般。
“琉璃亭的那小家夥,又送出個寶貝啊~”他歎了口氣:“這種東西,用一件少一件,隻可能隨著時間慢慢減少。”
“算了,既然送了,那就是命中注定有這一劫。”年輕人的墨鏡之後,盡是一副感慨之色。
不過這一次,他摘下了墨鏡,清秀的臉上,雙眼卻是緊閉,恐怕是個瞎子。
“師父!找到你了!”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稚嫩的聲音。
“這孩子又亂跑。”他喃喃了句後,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笑了笑。隨後又將墨鏡重新戴上。
“外麵壞人多,不是告訴過你麼?在山裏等我就行。”年輕人沒好氣地說了聲。
“嘿嘿,我這不是擔心師父麼?不像那個大師兄,到處亂跑,也是跑來跑去。”他特意把大師兄這三個字咬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