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
韓傾鑰幽幽地走了進來,後麵跟著寧竹墨。
韓傾鑰笑著看著寧允痕,“臭狐狸,看來你精神不錯,恢複得很快啊!”
清流哥哥的醫術果然真的是一流。不愧是鷹哥哥手下的人!
“你們怎麼來了?”寧允痕微微起身,傷口上的疼痛讓他很難受。
“臭小子,你說什麼呢?”寧竹墨狠狠地瞪著寧允痕,“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你?說得是什麼話?”
要不是寧允痕身上還有傷,寧竹墨真的有蓋他一腦袋的衝動!
這個臭小子,還好祖宗保佑,命夠大夠硬。不然,就算真是一隻狐狸,有些九條命也不夠他搭上!
“我跟你說混小子,你就給我在繼續用自己的身子去擋槍口子試試看。你真以為自己是銅牆鐵壁啊!”寧竹墨狠狠得瞪著寧允痕,恨不得將他給盯出一個洞來。
“那不是……那不是一時情急嗎?”寧允痕低頭。
他就知道老頭子了解這件事後肯定會對著他一頓狂轟亂炸。他沒有猜錯吧!
一邊的韓傾鑰見狀聳了聳肩,說道:“我去外麵找我媽咪。你們兩隻狐狸就在這裏切磋切磋!”
韓傾鑰嗬嗬一笑,撒腿就跑。
她知道她曾爺爺這一隻老老狐狸有些話要對臭狐狸講。她當然得給足他們兩個人空間!有些話,她是不便聽的……
病房的門被關上,韓傾鑰嬌巧的身影被病房的門給隔絕。
寧竹墨雙眼閃過一道滿意的靈光。他的這個曾孫女,他可是非常的滿意!
“是鑰鑰那個丫頭及時請來了清流,你才有命回來的!”寧竹墨看著寧允痕,說道。
“我昏迷了很久嗎?”
“你說呢?”寧竹墨淡淡地瞥了寧允痕一眼。
“清流?那個小丫頭怎麼可能認識清流?”寧允痕眉頭一皺。
寧允痕眉頭一挑。
清流可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私人醫生。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好請!
“這點,我不知道!”寧竹墨沒好氣地看著寧允痕,“如果請不來,你還有命嗎?”
“喂,我說老頭子,我才剛醒來,你有必要那麼凶嗎?”寧允痕的表情有些委屈,就算是怪他以身擋子彈也不用這樣吧!更何況,他家老頭子今天的語氣就是十分奇怪!
“我問你,你是不是在外麵給我惹什麼事情了?”寧竹墨語氣不冷不熱,就像是平常在問人家吃飯了沒。
“我能惹什麼事?”寧允痕嗤笑。
“那你是怎麼受的傷?”寧竹墨看向寧允痕的傷口。
要是這子彈要是在偏那麼一厘米,那麼他就得當場去找閻王報道去了。
“見義勇為。”寧允痕低下頭。
“呦,真是個笑話。寧少你什麼時候開始見義勇為的‘工程’啊?”寧竹墨臉上大大地寫著我不信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