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的那一個晚上,我就有了鑰鑰。鑰鑰很乖,你會喜歡她的!”
“放心,你一定會好起來的。鑰鑰去找醫生了,你一定會沒事的!”
韓慕微微低頭,在寧允痕的薄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很深,很纏綿!
一吻罷,韓慕並沒有抬起頭,而是在寧允痕耳邊輕喃,“痕,我警告你。你要是不快點好起來,我就帶著鑰鑰去家給別的男人!”
有些警告的意味,但是卻帶著淡淡的惆悵。
“看你敢不敢不醒!”
“喀……”一聲,病房的門突然開了。
韓慕回頭,看向門口,“寧老,怎麼是您……”
寧老慢慢地走了進來。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寧允痕,微微歎了一口氣。
“對不起。”韓慕站了起來,對著寧竹墨滿臉的抱歉。
寧允痕是寧家的獨苗,是寧氏的領導人。
現在他卻為了她麵臨著與死神決鬥的危險。她怎麼對得起眼前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一夕之間,寧竹墨頭上的白發似乎又多了不少。
他肯定是在擔心啊!
寧竹墨慢慢地搖了搖頭,“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寧家啊!孩子,六年了,你受苦了!”
韓慕微微一愣。
寧老已經知道了?
“您……”
“我都知道了。宴會那天,鑰鑰那個丫頭就對我說的!”寧竹墨走到床前,看著寧允痕,“這是這個小子欠你的,他注定要還的!”
韓慕聽著寧竹墨的話,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無言以對。
“你……”寧竹墨幽幽歎了口氣,“如果,你現在想回美國。我不會阻攔你的!我選擇尊重你跟鑰鑰丫頭的意見!”
雖然他想要孩子認祖歸宗,但是他不會強迫,強迫這種事情他不屑去做。他要的是心甘情願!
“您……”韓慕頓了頓,搖了搖頭,“我已經想明白了。這個男人這輩子,我怕是永遠辜負不得了!”
寧竹墨一聽,頓時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這句辜負不得是帶著多大的勇氣啊!
“孩子,謝謝你!”寧竹墨看向韓慕,雙眼帶著感激。
“這是我欠他的!”韓慕輕輕握住寧允痕的手,“也是他欠我的!”
以前發生的事情,不是他們所能改變的。但是,以後即將發生的事情,他們卻能去掌控。
隻要……隻要寧允痕可以醒過來。她真的什麼都願意去做。
“沒錯,這當然是你欠痕的。要了你的命,你都賠不起!”門頓時又被打開,一個嬌小的女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