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也對,而且,人家從小跟哥哥相依為命,他們又有什麼理由去幹涉人家的生活:“什麼叫還算是,你本來就是,以後,學堂的藝術科主任就是你,學生的藝術培養就全靠你了。”

花宴和瞪大眼睛:“你這任命的也太不負責了吧?怎就成我我負責了?”

“啊,好累,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很容易累,我先休息去了。”

說完,司竹就趕緊溜了。

一切進入正軌之後,司竹聽說了之前跟花宴琛一起鬥詩得第一的男子成了狀元。如果是以前,這些落榜的學子可能還會失落,可是如今,他們卻滿心都在編輯的書本上,根本沒有閑暇去關注這個問題。

春闈塵埃落定,季訊西就相對來說閑了下來,於是,司竹毫不客氣的把人拉來給她打工,當然,也不需要他每天都怎麼努力,隻需要抽時間過來指導一二就好。

至於接下來的算學,初期的司竹還是打算自己來,但是高深的算學,她還是會教給這些學子,因為司竹知道,古人的算學其實並不弱,畢竟,能通過強大的算數來建造機關,運用於陣法,行兵打仗等等方麵,都不是簡單的算數能夠做出來的。

所以,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她不會鄙棄。但是,在這之前,算學的基礎課程,就交給司竹自己了。

學堂還沒建成,這些都需要時間,司竹也沒計劃一口氣吃成一個大胖子。有幾個產業來支撐,司竹能耗得起。

隻不過,在這之前,她想回去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突然變得有些感性,總是想起以前的自己,在回想現在,她好像一下子變了很多。好像是第一次以攝政王王妃的身份治理災情,懲治官員開始的吧。她就有些找不到自我了。

權力真的是一個可怕的事情,讓人不明所以的就忘乎自我了。這樣下去,她是不是會在權利糖衣炮彈下,遺忘初心,變成了權利的傀儡?

所以,她想離開了。

“真的要走嗎?我以為你會再留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雖然司竹一直很忙,他也很忙,可是,晚上隻要她還在他身邊,他就很安心。但是,他看出了這段時間的司竹越來越不開心。所以,明明很想留下她,卻不能。

司竹也舍不得天印,比起司瑞林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其實,天印才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給她依靠跟溫暖的人。但是,她怕,怕她變成了她不喜歡的自己,怕天印不喜歡變了的她。

思想的矛盾,讓她想盡快逃離這個讓她有些窒息的地方。

“那些孩子怎麼辦?”

“孩子們已經漸漸地恢複了,而且,這段時間我逐漸的跟他們保持了距離,等學堂建好之後,他們就可以過去了,用不了多久的時間的。”

最後,天印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緊緊的抱住了司竹:“不想來這裏,以後我都不勉強你了。今年的科考很成功,找了很多對口的官員,朝廷的空子算是補上了,以後,都是我回去找你好不好?”

這話一說,司竹再也忍不住的在天印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

“別哭啊,既然舍不得,要不要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