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原本沒有心思做這些事情。
即便傅荊川表示所有的事情他都會解決,可她的心還是堵得厲害。
她需要一個情緒的宣泄口。
她雙手勾住傅荊川的脖子,踮起腳尖去吻他。
方菲很少主動,傅荊川很快就被撩的不行,他閉著眼睛,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成熟一些,別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一點就燃。
可方菲就像有著非一般的魔力,很快的令傅荊川招架不住,反客為主。
地下室的天花板用的是射燈,方菲在某一刻,感覺所有的光都聚焦在了自己身上,光著的皮膚在空氣中有些冰涼,體內的內核卻熱浪滾燙。
這個瞬間,腦袋已經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靈魂上的空虛卻似乎得到了填補,令她暫時忘卻了煩惱……
等一切平息,方菲在空氣裏打了個寒顫。
京市通了暖氣,但地下室沒有鋪設暖管,隻能靠空調取熱。
空調隻能把溫度提高到十幾度,裸著的皮膚起了一層綿密的雞皮疙瘩。
謝家。
謝沐白一路擦眼抹淚地回到家裏。
一回到家就爬到床上,被子蒙住腦袋開始哭。
每哭一下,龔婉茹的心就像是被針紮一下,疼得不行。
她走到床邊,想拉開謝沐白的被子,又怕驚擾到她,隻能坐在床沿,輕輕的給謝沐白拍背:“沐白,別哭了,媽媽知道你是被誤會的。”
“媽媽,這不是誤會,這是陷害。”謝沐白隔著一層被子控訴,“就因為我之前不小心指控過她,她就要以牙還牙,睚眥必報。”
龔婉茹更溫和地說:“我知道,但今天發生了這種事,就算是兩清了。”
“能兩清,又如何?”謝沐白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我的名聲已經臭了,因為我和顧鍵霆的戀情,也因為我陷害方菲的事情。你知道蕭晴兒今天為什麼不陪我嗎?因為她也看到這些新聞,而要與我保持聯係。”
龔婉茹很驚訝:“晴兒竟然也是這種人?”
龔婉茹的話雖然帶著疑問,但一個“也”字,甚得謝沐白的歡心。
謝沐白故意沒接話,而是發出靈魂深處呐喊般的質問:“我在巴國一無所有時,人人欺我,我認了。可為什麼我做了你們的女兒,你們又那麼成功,我還是被欺負呢?”
謝沐白滿臉淚水地看著龔婉茹,眼角掛著淚水,要落不落的:“媽媽,打鐵還需自身硬,蕭晴兒冷落我,方菲欺負我,無非就是因為我沒有工作,是個啃老的無業遊民。”
“媽媽,你讓我進Marita吧,我可以從基層做起,就算是去給公司大樓掃地我都願意。”
謝沐白努力的表達著自己的決心,龔婉茹聽得十分揪心:“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麼可能讓你去掃地。”
謝沐白眼巴巴地看著龔婉茹,眼裏有迫切期待的熱烈。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令龔婉茹十分心疼謝沐白,她在腦海裏做了番規劃,最終下了決心:“這樣吧,你先跟著我,給我當助理,等學到一些東西後,我再給你安排其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