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藏蒼介還在抱著頭慘叫時,搜查官立即動了起來。
“趁他病要他命”這種通俗易懂的道理沒有人不知道。
搜查官把棍子舞得虎虎生風,腳下功夫一點不減,很快就衝到了武藏蒼介麵前。
“碸——”
棍子被強大的力道揮動,發出沉悶的破空聲。
眼見棍子就要砸到喰種的頭頂,武藏蒼月都嚇得捂住了雙眼……
想象中骨頭碎裂的聲音並沒有傳來,倒是響起來“嗙噹”的聲音。
武藏蒼月壯起膽子,遮住眼睛的手指移開了一條縫。借助這道縫隙武藏蒼月才看見麵前的場景——
搜查官的棍子被自己哥哥的手擋下……不對,哥哥的手上有兩枚小刀狀的羽赫。正是憑借這兩枚羽赫,再加上跪膝卸力,這才把搜查官那勢大力沉的一擊擋了下來。
一時間武藏蒼月有些慶幸,不過很快她又擔心起來——他們之間又開始戰鬥起來。
武藏蒼介用力一撐,單手朝著那名搜查官的腿劃去。
沒辦法,搜查官隻得快速收棍,跟武藏蒼介拉開一段距離。
“啊!”
武藏蒼介不知為何又暴躁起來,情緒莫名的變化也影響到了他的攻擊方式。
他再次吼叫一聲,抄起兩枚小刀狀羽赫就衝向“白鴿”。
羽赫型喰種的進攻總是以速戰速決為主,搜查官想要拖延的戰術一下子在喰種突臉這一刻化為泡影。
瞬間一人一喰對在一起,一招一式都用足了他們的力氣,在這個時候一旦有人掉以輕心都是一個慘死的結局。
武藏蒼介攻擊頻率越來越快,羽赫舞得虎虎生風。搜查官每次想拉開距離都以失敗告終。
漸漸的,搜查官越發覺得不對勁——眼前的喰種居然對自己的攻擊不躲不避,要知道喰種不過有自愈能力罷了,但痛覺什麼的他們可沒有屏蔽。
武藏蒼介現在的樣子像是不知疼痛的機器一般,和搜查官的每一次對抗都像是要以傷換傷一樣。
搜查官沒有喰種的自愈能力,對於這種打法又脫不開身實在是鬱悶至極。每當他就要攻擊到喰種時,他卻幹脆放棄防備,堅持“你打我一棍,我就還你一刀”的狀態,沒辦法隻能再次收手。
如此麻煩的喰種,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在武藏蒼介一次次以傷換傷的打法下,搜查官被打得節節敗退。
武藏蒼月眼看著進入白熱化的兩人卻無能為力,這種戰鬥但凡波及到她一點都是“異世相逢”的結果。
“給我死!”
武藏蒼介這次沒有發出嘶吼,他賣了個破綻,趁機對著搜查官放出道道羽赫。
中計的搜查官沒有慌亂,憑借棍子的靈活,有驚無險的擋住了這次襲擊。
可是百密一疏,有幾枚角度刁鑽的羽赫穿過棍子的攻擊,直直地射向了驚慌失措的武藏蒼月。
搜查官來不及救她,那幾枚鋒利無比的羽赫輕輕鬆鬆的沒入了武藏蒼月的身子,她本能的發出幾聲慘叫。
人類的慘叫讓搜查官分散了注意力,結果轉瞬間被武藏蒼介逮住機會,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像皮球一樣滾到了牆邊,腹中劇烈的疼痛感讓搜查官一下嘔出了大灘血汙。
不遠處的武藏蒼月原本就身體虛弱,在被貫穿之後也倒地不醒。
搜查官想起身,可那喰種的爆肝一擊整得他現在身子還在痙攣,根本用不上一點力氣。
【可……可惡……】
搜查官不甘地在心裏怒吼,可是這根本改變不了這已成的死局。除非他的隊友現在能夠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