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姝和李淮走後,皇帝一個人在偌大的宮殿,他癱坐著,突然,外麵傳來小順子的聲音,“陛下,公主想要見您,說是有要事相商。”
皇帝揉了揉眉心,“讓她進來吧。”
小順子,“諾。”然後吩咐小太監去找秦憐去了,真可謂是上麵動動嘴,下麵跑斷腿。
不多時,秦憐已經整理好了,她來到皇帝的寢宮,皇帝不耐煩的問道,“有何要事?”
她行了禮,施施然開口,語氣中是天大的自信,“父皇,兒臣發現您帶回來的那個花姝是個女子……”
皇帝很是驚訝,“你從何得知?”
她說,“兒臣回稟父皇,兒臣先前去錦國商討聯姻之事時與花姝有過幾麵之緣,兒臣在錦國多次受到她的陷害,因此才印象深刻。”
皇帝又問,“你可與別人說過此事?”
她回答,“沒有,除了父皇之外,兒臣未曾與其餘人說過。”
皇帝警告她,“這件事朕已知曉,自有打算,你就不用管了,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否則,你便不要做這個公主了。”
秦憐臉色一下子慘白下去,她竟是不知,皇帝原來對花姝比她重要,為了一個不相關的女子,就要廢除女兒的身份。
她行禮下去,腳步虛浮,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寢宮的,這樣一來,她不僅不能拆穿花姝,還要防止有人拆穿。
小順子也被皇帝這番話驚到了,他問,“陛下是仁慈的人,可是為何對待公主這般嚴厲?”
皇都也解答了,“朕剛才看見了她眼裏的怨毒和狠心,正因為她是朕的女兒,朕才想要救她,想讓她自己醒悟,朕自然也不會允許她殘害姐姐的骨肉。”
小順子表示這樣就理解了,他就說嘛,怎麼可能呢?
秦憐回到寢宮,渾渾噩噩的過完一天,到了晚上,她已經入睡,窗戶卻突然打開,接著一陣陣陰風吹進來,她喊著,“荷兒,趕緊過來幫本公主把窗戶關好,要是凍著本宮怎麼辦。”
可惜已經沒人理她了,她隻好自己起身,嘴裏罵罵咧咧道,“明天就扒了這些小賤皮子的皮,讓她們擅離職守。”
她剛走到窗戶旁,正要探頭出去,緊接著一個頭就被丟進來了,她看著那顆頭顱,眼裏滿是不敢相信,這正是那天和她翻雲覆雨的那個男人。
她走過去,正要看看是真是假,結果那顆頭顱突然睜眼,她直接一整個癱坐在地上,一股難聞的味道傳來,她小便失禁了。
對於一個公主來說,這足以讓她崩潰了,可是,對於花姝來說,這還遠遠不夠,她可不會容忍她一直在自己頭上蹦噠。
想了想,今天也差不多了,就到這裏吧,於是她帶著頭顱走了,至於頭顱嘛,那個男人想要刺殺她們,結果反而被殺了,因此花姝就像折磨一下秦憐,於是便有了剛才這一出。
她提溜著頭顱向夜色中隱去,在秦憐眼裏就是那個頭顱自己飛起來了,還在空中盤旋,繞來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