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對局,以子舒完敗結束。
他被氣跑了,然後他又想起來自己是來幹嘛的,於是又折返回來,他說,“錦年,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豫國,不準備帶這位小姐去逛一下集市嘛,而且今晚還有花燈呢。”
花姝聽到有花燈,眼神都亮了幾分,說,“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就去玩一下嘛。”
她都那麼說了,陳錦年也不會拒絕她,於是就答應了,接著幾人就先去逛一下集市,一到集市上,他們就看看這看看那的,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逛街。
她走到一個小攤販麵前,他跟過去,結果發現是做糖人的,她說,“叔,你這個可以做什麼樣子的?”
那個大叔看到她的模樣明顯愣了一下,接著回過神來,眼神卻更加溫柔了,“什麼樣子的都可以做。”
她問,“做人的樣子也可以嗎?”
他仿佛看到了什麼,愣了一瞬,他們敏銳的發現了,然後就問他,“大叔這是怎麼了?”
他擦了擦眼角的濕潤,搖搖頭說,“沒事,就是想起老伴兒了,公子,你要什麼樣子的?”
他們見他一副觸景生情的模樣,快速回答了“我要照著他的樣子做。”她指了指陳錦年。
而陳錦年則是寵溺的看了她一眼,無奈的說道,“大叔,做我的樣子吧。”
大叔看他們這樣,不禁笑了起來,然後和他們聊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經曆,他說,“我和我老伴啊,也是做糖人認識的,這門手藝啊是她們家祖傳的手藝,可是隻傳男不傳女,她家又隻有她一個女孩。
沒有男孩來繼承這門手藝,那天我路過她家旁邊的一條小河,看她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裏,就上前問她怎麼了,她很謹慎,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
本來當時我隻是對她很好奇,好奇一個姑娘怎麼會坐在河邊暗自神傷,於是便上前去問她,誰成想,經過幾次的相遇之後,我們倆個便喜歡上了對方。
得知她家的情況之後,我表示我可以入贅,讓他們教給我這一門手藝,他們最終也是答應了,然後我們很快就結婚了,可是她身體不好,我不忍心讓她生孩子。
於是對外便說,我不能生孩子,沒想到啊,我已經把她保護的很好了,她最終還是離開了我。”大叔說到這裏潸然淚下。
他們聽完也不禁唏噓,造化弄人啊,總是相愛的人不能相守,那這樣的白頭到老又有什麼意義,正在思考間,他們的糖人做好了,她開心的拿著糖人,邊炫耀邊說,“我的糖人可真好看。”
然後他們就一人拿著糖人,兩人走在身旁,畫麵溫馨,突然一個不明物體撞在了花姝的身上,等到她被拉開,幾人這才看清楚這是個人。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所以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名女子抬起頭來,眾人發現是明珠郡主。
眾人紛紛抱拳行禮,“參見郡主。”
她昂起高傲的頭顱,微微仰起下巴,然後高傲的說,“免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