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安生日子,白江枝又來找她比武了,她為了擺脫這個武癡,於是告訴她,陳錦年比自己厲害。
白江枝回答“我當然知道殿下厲害了,不過,要是能看到你們倆比一場就好了。”笑話,要是讓她找殿下比武,那簡直就是作死,她是不敢了。
花姝心裏想著和陳錦年比武的場景,說起來,她還沒有和陳錦年一起比武過呢,還是挺期待的。
於是她就寫了一封信給陳錦年,內容大概就是想要和他比武,白江枝也想旁觀。
陳錦年那邊聽說是花姝的來信,立馬放下手中正在處理的文件,展開了看看。
入眼的是她那娟秀的字體,又帶著些許張狂,不禁失笑,她的字體就像她這個人一樣,明明想要低調,實力卻不容許。
他大致掃了眼內容,然後把信揣好放在懷裏,暗一暗二咋舌,不過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沒有那麼驚訝,暗三暗四卻是第一次見,他倆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
他提筆回信,答應了去比武,還答應了讓白江枝觀戰。
時間來到他們比武這天,他們蓄勢待發,在一片竹林裏麵,周邊隻能聽到白江枝的呐喊聲。
白江枝在旁邊喊的激烈,“姝兒,加油,加油。”
她自然不敢幫著攝政王殿下喊,畢竟殿下的厲害之處她是領教過的。
隻是打著打著畫風突變,隻見花姝腳崴了一下,她本來打算迅速調整姿勢,卻沒看到陳錦年眼底一閃而過的揶揄。
於是陳錦年也順勢倒下去,好巧不巧,正好壓在了花姝的身上,一下子曖昧叢生,白江枝呐喊的聲音也逐漸弱了下來,本來還在大聲喊加油,看到這一幕之後,聲音弱了下來,隨即撒丫子就跑。
別問,問就是怕被殺人滅口。
這時,花姝和陳錦年大眼瞪小眼,終於反應過來了此時兩人的姿勢不妥當,於是花姝推搡著陳錦年讓他起來。
而她越是推,陳錦年就越是“笨拙”的爬不起來,當然,笨拙隻是她看到的,實際上的陳錦年眼底閃過精光。
終於站起來之後,陳錦年自責的看著花姝,“姝兒,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見他這樣,花姝就想要逗逗他,她說“那你想要怎麼解決呢。”
殊不知,陳錦年就等著她這一句話,果不其然,下一秒,陳錦年就紅著臉說“我父皇還在時教導過我,男女授受不親,要是不小心摸了碰了別的女孩子,那是要負責的。”
一副純情男高的模樣。
花姝見他這樣,更想逗他了,“那你想怎麼負責?”
陳錦年想了想,隨即很是嚴肅的說道“我想要娶你,我想對你負責。”
花姝見他這般認真的模樣,有點被嚇到了,然後心裏湧上了一點委屈。
可能當她救下陳錦年時,這個男孩對她來說就是特殊的,隻是當年這種特殊性並不明顯,隻是近年來才開始明顯。
然後她搖搖頭,想要甩出那點不切實際的想法,努力忽略,然後笑著問他“如果你今天是不小心碰了別的女孩子,你又當如何處理。”
然後陳錦年不說話,他心裏想的是不可能會碰到,要是真的有不怕死的往自己跟前湊,那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