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丞相兒子痊愈後沒過幾天就傳出了丞相被害的消息。
一時間國內議論紛紛,有人說是丞相兒子病愈後將其殺害,也有人說是丞相自食其果。吳葉曾經做過事情,早已在梁國內傳開。有人說他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也有清醒的人說他不忠不義,不堪重任。
宮內自然也引起了不少的言論,宮中之人都懷疑是吳權鴿,說他是喂不熟的狼。
程柯得知這消息時,就已經確定是吳權鴿幹的。她本以為這個小孩隻是說說,沒想到他竟如此大膽,如今所有矛頭都指向他,程柯心懸了起來。
“你這樣,又讓我如何保你啊”程柯站在原地喃喃。
*
“人不是我有意害的,我隻舞了一套劍法,其餘的,什麼也沒做”吳權鴿被綁著跪在殿內。
“那你倒說說,人是如何從那幾十層台階上摔下的?”
“他自己做了虧心事,下台階時不注意摔下的,與我何幹?我不過舞了一套我母親教我的劍法罷了”
“一派胡言,你母親早在出生時便去世了,何曾教過你?莫非死人還能複活不成?”梁王震怒。
吳權鴿低頭沉默不語。
見他如此這樣,梁王怒氣又加重了。
“來人!把他拖下去亂棍打死”
關鍵時刻,程柯突然出現,“王上,請聽我一言”
“哦?小柯有何話說啊?”梁王見了程柯,眉頭舒展了許多。
“我與這個孩子見過,我願意用性命擔保,丞相絕非他所害,吳丞相已死,如今隻有吳權鴿一個血脈,王上當真要將吳丞相唯一血脈處死嗎?況且當前事情真相還未查清,切不可貿然定罪”
“好,既然你都說話了,那朕便留他一命”“來人,先把他押入牢中,聽候發落”
“多謝王上”
梁王揮了揮手,示意程柯退下,可程柯似是沒看見,仍站在原地。
“你可還有其他事?”
“王上,我想...我想待吳丞相葬禮結束後就和太子舉辦大婚,雖然我知道此時有些不妥,可我真的有難言之隱”
此話一出,梁王大為不解,但還是應允了下來,“好,倘若燁兒同意,那朕也沒有辦法,就隨你們去了吧”
*
大婚那天,宮內上下忙得不可開交。
下人們紛紛吐槽,“剛忙完吳丞相的喪事,如今又要忙著太子的婚事,這程二小姐可真是會挑時間”
“快別說了,待會被別人聽見就不好了”
梁王看宮內人手不夠,索性將身邊服侍自己的人也調過去幫忙,此時梁王寢宮內隻他一人。
程柯早已猜到,早早的在梁王寢宮內躲藏好,待下人走遠後,程柯手持著刀向梁王刺去。
血猛然濺到臉上,那一刻程柯才感到真正的解脫。
她笑了起來,“哈哈哈...,最後一個”
梁王麵露震驚,隨後癱倒,衣袖打翻了旁邊的茶水,水濺到了程柯左手腕上,那朵梅花胎記終於顯現。
梁王看著那胎記,終於頓悟,“你...你是李...”
還未說完,那指著程柯的手便掉落下去。
茶具碎裂的聲音引來了士兵,打開門隻看見倒地的梁王以及滿臉鮮血拿著刀的程柯,趕來的梁燁也碰巧看見了這一幕。
他總感覺心中刺骨的痛,淚水劃過,嘴唇顫抖著,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程柯拿著刀緩慢走出,周圍持刀的士兵也跟著後退,直至程柯走出殿門外。
梁燁帶著哭腔和不可置信,“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李 潭 溪,而並非程柯,程府上下也都是被我蒙騙,誤以為我就是程柯才將我送進宮來”
梁燁不知所措的搖著頭。
“哦對了,不出意外的話,你的那位二弟,梁榮,也已經死了”
“你...為何會變成這樣?”
程柯訕笑,“我本就是這樣,若不是你父王和吳葉勾結,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你害了我父王,我也不可能放過你了,你明白嗎?”
“我知道啊”
“各位士兵聽我號令,活捉李潭溪!”
一時間,場麵混亂起來,以一敵百終歸要...
關鍵時刻,趙謙雲騎著馬前來,為李潭溪開出了一條血路。
趙謙雲拿著刀飛身下馬,擊退周邊的敵人,隨後將李潭溪送上馬,在李潭溪震驚的眼神下拍下馬將李潭溪送走。
趙謙雲站在原地目送著李潭溪離開,任憑刀刺向自己,倒在地上。嘴中喃喃,“一定要...好好活著,永...別了”
李潭溪回頭看著這一幕,心中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