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陣雷擊之後,擂台上隻剩蔣翔一人站在台上。
“人呢?”不僅是蔣翔,就連看台上的觀眾看到這一幕也愣了一下。剛才一陣雷光閃過,矮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總不能被雷擊轟出擂台了吧?擂台外也不見矮子的蹤影。
“天上?”蔣翔台上尋找沒有蹤跡。
“糟糕!”天上不在,那隻剩一個地方。蔣翔想迅速挪動腳步,讓自己處於活動狀態。
“嘩啦”一隻手從蔣翔所處的擂台腳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蔣翔的腳踝,接著蔣翔腳下的土地仿佛有了生命,迅速破開讓蔣翔的這隻腳陷入地中。
“果然!這個家夥跑到下麵去了。”幸好這個境界的土行術隻是單純地在地下行動,額外的動作都得破土才能做出來。蔣翔抽出手中的一張聚力符籙貼在胸前。頓時一股力量充斥在他的身體之中。
“喝!”蔣翔用力一腳把埋在腳上的土和石磚一起踢了出來,接著狠狠一腳跺在地上,整個擂台被震得有抖動之感,甚至有的觀眾都感受到了震動。
“還不出來!”蔣翔見對方賴著不出來還想再跺一腳,卻聽見“啪啦!”一聲,矮子從地下鑽了出來,他出現的情形讓周圍人看了不由得膽戰心驚:矮子衣衫襤褸,口鼻皆有鮮血流出,看來蔣翔的這一震,讓躲在地裏的矮子受了不輕的傷,矮子舉手投降,一瘸一拐的走下台去。
“他著不算作弊嗎?”麵紗女看著狼狽不堪的矮子朝著梅國的休息室走去,憤憤不平地指責著蔣翔借用符籙打敗矮子的事情,好像被符籙打敗的不是矮子而是她一般。
唐炎玩弄著自己的頭發,對麵紗女說道:“這胖子我看不慣,後麵有機會揍他一頓。”唐炎沒有正麵回答麵紗女的問題,不過他這樣的回答明顯也感到不公。
這個問題同樣被柏竹問出,陳晧的回答和唐炎截然相反:“如果這樣算不公的話。那最公平的做法就是讓參加這次交流比試的成員全都學習一樣的功法,吸收同樣的靈氣,吃同樣的輔助丹藥……如此以來才算是真的公平。”
“這……”柏竹又一次因陳晧的回答語塞。陳晧這樣說明顯比不準擂台上不適用符籙更公平。可顯然做不到,柏竹也無法反駁。確實,陳晧以他樸素的價值觀認為蔣翔的做法沒什麼不妥的,難道老虎會放棄尖牙利爪和公鹿頭頂頭比角力嗎?自然界萬物皆有不同,有大有小,有強有弱,很多東西往往是天生的。就算訓練得再強壯的兔子,被狼摁在抓下的時候,也隻能感歎一句:這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