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顧客翻出來那瓶用來傳遞信息的酒,可是憑證不在顧客手上,那三人來之前就嚴刑拷打了顧客一番,得知了都是有個人上門請他幫忙存酒,然後給他一筆錢。對於這種跑腿就能掙的錢,顧客自然不會拒絕。在上周顧客幫忙存酒,把憑證交給那個人後,顧客就再沒見過那個人。根據顧客回憶,這人每次來到他家門口,都帶著一頂很大的圓帽,這種圓帽很容易壓住那人的半邊麵龐,他也隻能看到那人嘴角的一道不是是不是刀劍留下的疤痕。
那三人向顧客再三確認就是這瓶酒後,其中一人閃電般地抽出一針刺向顧客的後脖,顧客甚至沒來得及叫喊一聲,眼皮就耷拉下來,雙眼無神,他在一瞬間就被殺害了。老板看到這一幕褲子都嚇得尿濕了,頭頭甩給老板幾枚金幣和一張紙條,上麵是一個住址。
“喏,你看到了,我們並非不講道理,你隻要在有人來取這瓶酒後,穩住他,讓他過上半天再來拿就好,然後立馬來到這裏告訴我具體信息,別想著報官,否則你跟他一個下場。”頭頭指了指身體開始發涼的顧客“這點錢就當給你的跑腿費,隻要你沒有多餘動作,這就是一門簡單的生意而已。”
頭頭如此恩威並施下,老板哪還敢說半個“不”字。腦袋像小雞叨米般地點個不停,渾身也在顫抖不止,就像全身都在答應一般。
頭頭見此情形滿意地點點頭,讓那二人架著顧客,四人又從酒館出去了。
老板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地,過了好一會兒,店員才畏畏縮縮地探頭進來,老板強撐著站起,力氣這才慢慢恢複,他艱難地對店員說:“今天的事兒一個字都不準透露出去,否則會惹來殺身之禍。”店員點點頭,接著老板又讓店員記下了那瓶酒,囑托店員:“如果在我不在的時候有人來要,你就推脫說隻能我來拿。讓對麵晚上半天再來,記住了嗎?”
“嗯,記住了。”店員也明白不該問的別問,所以僅僅答應便再不開口。
又過了兩日,這天晚上,店內進來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頭戴一頂很大的圓帽,他把帽沿壓的很低,別人很難看到他的眼睛。
“請問客人需要點什麼?”這人坐下後,店員上來詢問。
“一壺清酒帶走。”這人聲音低沉,但是每個字都讓人聽的很清楚。
“好嘞。”店員轉身去打酒。
打完酒回來,店員把酒壺遞給這人“您拿好。”
那人嗯了一聲後沒有立馬接過酒壺,而是拿出一把金幣塞到店員口袋中“誒誒,客人您這是……”